“那你可得記著啊。”
“好。”
“對了,還得給人家備雙平底鞋。”華倫天奴絕了,這是一雙需要血祭的鞋子。
“好。”
“顧先生顧太太出來跳舞嗎?”
“來的。”
顧渚紫用最標準的動作來邀請她。
“我可以邀請美麗的阮羲和小姐跳一支舞嗎?”
這麼看也挺像那麼回事的麼。
不過這種男人要是能跪下…...那是挺帶感的。
阮羲和眉眼彎彎,伸出手,搭在他手心裡:“當然可以,不過這是你的榮幸,我親愛的騎士小哥哥。”
顧渚紫擁住她的那一刻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是你親愛的甲方爸爸。”
阮羲和:…...
好不容易一場宴會結束,她跟顧渚紫一起離開。
中間還跟老教授打了個招呼,示意兩人要走。
阮羲和麵上啥也沒說,上了車後,才扒拉著他的衣袖。
“你不是說我在外麵不能說認,唔~”
她一瞬間瞪大眼睛,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吻上來,格擋板也沒有升,前排的司機和保鏢都老神在在地坐著。阮羲和沒有當眾親熱的愛好,瞬間臊的滿臉通紅,手輕輕推搡著顧渚紫。
他這次不是假親,是真親。
一開始隻是為了堵住她的話,但是親上以後,事情的走向就不受他控製起來。
“你,唔。”
背脊貼上後座,她眼尾泛紅,微微顰著眉。
他托著小姑娘後背的手也稍稍收緊。
緊追慢趕,步步為營,密不透風。
所有的假戲真做隻需要一個吻。
顧渚紫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親一個女人這麼久,上癮到他根本不願意鬆開。
要不是她被親哭了,嬌滴滴地喊疼,捶他,顧渚紫可以一直親她,親到回家為止。
“你怎麼可以這樣。”可能是被親的太久,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微微發啞。“抱歉,控製不住。”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真的有控製不住的時候。
“嘴唇疼。”她含著眼淚這樣看他。
顧渚紫突然又想親她,但是他克製住了。
用指腹抵上去,輕輕地揉。
下了車,他直接把人公主抱進去。
就好像一個吻以後,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她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偷偷摸摸地抱著枕頭準備去隔壁睡。
就顧渚紫今天晚上親人的勁,她害怕。
現在敏感度那麼高,她真怕自己要…...死。
剛握上門把手,一個聲音自身後響起,腰肢上也多了一雙無法忽視的大手。
“想去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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