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父親。”顧渚紫輕輕勾唇一笑。
入夜後,她枕著顧渚紫的手臂小聲問他:“咱這麼乾,你不怕這小老頭提前按死你啊?”“我好歹現在還有用。”他輕笑一聲,這是有恃無恐的意思。
“行吧,睡覺,晚安大騙子。”
“晚安小騙子。”
阮羲和一大早就被送去上學了。
“晚上我們要排練,你晚點來接我。”
“好,提前一個小時告訴我。”
“嗯。”
…...
宅子外
十幾輛奔馳s中間圍著一輛勞斯萊斯加長。
保鏢下車打開車門。
男人下車,漆黑鋥亮的皮鞋先落地,從頭到尾都是一絲不苟的。
酒紅色的襯衫內搭隱隱彰顯著他身上的野性,帶著眼鏡也藏不住他眉宇間的戾氣翻騰。
“越,好久不見,我的朋友!”切爾西熱情地迎上去。
“當然,切爾西先生。”
兩人友好地擁抱了一下。
他引著人往裡走。
顧渚紫和塞繆安紛紛與他打招呼。
顧渚紫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切爾西今天請越頡來,是真的有事情,外國人大多直接,現在也是了當地開口:“越你為什麼停止向蘭幫供貨?”
目前越家大概是最有實力的火商了。
賣火這個行當,可是有今天沒明天的,越頡這攤子糊的越大,仇家也就越多,無怪他每次出門都是裡三層外三層的。
切爾西就是不理解越頡為什麼要自斷財路。“因為理念不合。”越頡身邊不穩定因素太多了,他不可能把阮羲和搬出來,所以就隨口找了個原因。
切爾西刨根問底:“什麼理念?”
現在所有人都很好奇,為什麼越頡突然停止和蘭幫交易,畢竟越頡手裡的東西確實是讓所有需要這種東西的買家瘋狂。
“就是傳承理念。”
切爾西不理解。
但是很快越頡的注意力就被桌子上的一小束新鮮紅玫瑰吸引了。
“玫瑰挺漂亮,顧先生喜歡?”
“不是,我太太喜歡。”
“太太?”越頡有些詫異,兩人私下裡合作五六年,他怎麼不知道顧渚紫結婚了?
“他娶老婆一年了也沒告訴我這個父親。”說到這個切爾西忍不住吐槽。
越頡來了興趣,藏的那麼深?
便開口問道。
“我能看看你們的合照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