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啊,那您和她現在?”
“我的身份很複雜,以後會慢慢告訴你,未婚妻是祖母定的,但是當年我重傷,被送回來時所有人都以為我醒不過來,她那邊就退婚了。”
“重傷,傷到哪,疼不疼,我看看!”
厄洛斯的眼神不可抑製地堆起溫柔,她第一反應是他的傷,不是身份也不是所謂的未婚妻。
“不疼,已經沒事了。”他摸了摸她的頭。“您以前為什麼會受傷啊?”
“以後告訴你。”
“那你和你以前那個未婚妻感情好不好呀?”
厄洛斯看見她的小動作,低笑一聲:“我跟她在退婚之前沒有見過麵。”
“那退婚後呢?”
“退婚後偶然見過一次麵。”
“那您心動嗎?”
他忽然停下來,看向她。
“人類因愛情而心動的次數,一生大概會有三次。一是少年時,朦朧乍現;二是成年人的理性衡量後;三是恰巧相戀的人和白頭偕老同一人。”
他將阮羲和的手放至唇邊。
像那天晚上她偷偷親自己一樣,烙下一吻。“前兩個的話我好像沒有,但是剛才跟在你後麵時,我仔細想過,可能從第一次,在無數份音頻資料裡,聽到你的聲音時,就心動了,隻是我太笨了,發現的有點晚。”
他說這話時太認真了,似乎還有些歉意,對彆人一貫淡漠溫和的眼神如今盛滿了一整個銀河的溫柔。
特彆的人從一開始出現就是特彆的。
就像那段話所說,愛永遠是突然降臨的,隻有從來沒有愛過的人才以為愛是一個感情漸變的過程,愛是一場天賦,在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心動便有了定義。
她心跳重重頓了一拍。
隨即,低低地笑了一聲。
月色之下,她笑得很張揚,也很漂亮,有種潑墨重彩的灼烈感。
兩人牽著手在沙灘上慢慢地走著。她偶爾會去礁石邊撿一些漂亮的小石頭。
今晚和往常沒有什麼區彆,隻是今晚的海風裡有甜甜的感覺。
要回去之前。
她輕輕搖了搖他的手腕。
“今天是我們交往的第一天,我想要一個小禮物。”
“你說。”
“我想要你親一下我的。”臉
隻是這句話還沒有說完。
她詫異地看著他,唇上是溫熱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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