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把以後,她就發現,厄洛斯可能天生就適合這一類的遊戲,無論是從操作還是戰略意識方麵,他都像是一個無敵開掛般的存在。
畢竟在這個遊戲裡,可以預判是一項很恐怖的天賦,而且他壓槍太準了。
果然玩過真人版刺激戰場的,來搞這個,是有點大材小用啊…...
就是手法上還有些生疏,但是再磨合幾把,基本上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玩了兩個小時,這才睡覺,她像以前一樣給他講故事,期間他好像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阮羲和等到人睡著以後,才換了睡衣,躺下。今晚好像有些什麼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
七點
她睜開了眼睛。
厄洛斯今天不需要拍戲,一早洗漱完坐在她常坐的那張休閒椅上看書。
聽到她坐起來的動靜時,才抬眼看向她。
“早啊。”
“早。”
她揉了下眼睛,準備穿上拖鞋去自己屋裡洗漱。
“我幫你擠好牙膏了。”身後的聲音響起時,她愣了一下,扭頭看他。
男人放下書走過來,微微彎腰,溫柔地幫她把微微零亂的碎發捋至耳後。“我們不是在交往麼,你要習慣和我在一起。”
他說這話時,那種柔和裡帶著淡淡蠱惑的感覺簡直讓人上頭。
眼看著她臉紅,他卻沒有退開,小姑娘瞧著大膽,其實這膽子小的很,和小烏龜似的,又縮回殼裡去了,他雖然不要求她一開始就要怎麼樣,但是他希望阮羲和不要避著自己,總不能談戀愛前後在生活方式上沒有任何變化吧。
她快速錯開他的眼神,厄洛斯居高臨下看人時,壓迫感太重了,沒有刻意,這是他與生俱來的氣場與天賦。
“我,去刷牙。”不著痕跡地後退一步,她快速進了衛浴室。
厄洛斯站直身體,安靜地看著衛浴室緊閉的門,片刻後,去酒架上取了一瓶酒下來。
她洗漱完畢後,躊躇了半天才去擰門把手。剛開門就對上他那張找不出半點瑕疵的臉,男人平靜又溫和地看著她。
但是,阮羲和卻下意識地後退。
他近一步,她便退一步,很快腰就貼上了洗手台的大理石麵,微微冰涼的觸感,透過睡衣,凍的她一激靈。
“害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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