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裙子是一字肩的設計,迷人的肩頸輪廓曲線無時無刻都在勾人采擷。
他低笑一聲,胸腔振動時,她也有感覺的,莫名就臉紅起來。
“你煩死人了,不要笑嘛!”她羞得滿麵通紅,嬌怯地去捂他嘴巴。
厄洛斯在她手心輕啄一下,她又立刻將手收回,紅著臉低頭不理他。
“以後不跟彆人跳,我都拒絕。”低啞的男聲貼著耳廓響起,帶著細密的電流,瞬間撩的她頭皮發麻,腦子也有些不清醒。
他這話拒絕的不是男人的色心,而是一項上流社會的傳統禮儀。
不過厄洛斯也不覺得這有什麼,總歸現在有在乎的人,她不喜歡的事情,他都可以不做。
“不用啊,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嘛,不過,你們社交禮儀都要貼的那麼近跳舞麼?”她垂著眸子不與他對視,語氣裡透著幾分彆扭。
厄洛斯的鼻尖輕輕碰觸著她的鼻翼,呼吸裡帶著一點點灼烈的熱氣。
“阮阮。”
“嗯?”
她一抬頭,下巴就被捏住,他輕輕吻著她的唇角,一邊溫柔地解釋:“我沒有跟彆人貼那麼近,從來沒有,隻有你。”
阮羲和臉一紅,剛伸出舌尖被他輕輕含著,吮了一口,便清醒過來,漲紅了臉,輕輕推了他一下:“人好多,彆在這,好不好?”
本來可能就是一個親親的事情,但是這句話以後,很多東西就變了味了。
他目光沉了許多,手勁大了些,聲音也自然而然喑啞起來:“好,我們回去。”
“嗯。”
主演離場肯定要和導演打招呼的。
很多人一輩子可能就這麼一次能跟厄洛斯合作的機會,知道他要走了,紛紛過來相送,大家咖位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所以也沒人跑出來問他要聯係方式,整個過程還是比較和諧的。
手牽手出來後,那股莫名上頭的燥熱感被晚風吹走許多。
到房間門口時,他突然停了一下腳步。
“你先進屋,十分鐘以後來樓下,好不好?”阮羲和一愣,這是要玩什麼?
“好呀。”
她刷了門卡走進去。
厄洛斯輕輕摸了下她的頭:“自己一個人會害怕嗎?”
“會害怕的,你要快點哦。”
他彎了彎唇:“好。”
房門被溫柔地合上,她抱著小月亮抱枕在床邊坐著。
驚喜就是要不知道才算驚喜,她不會去刻意查看對方準備了什麼,有時候,期待和等待都是一種很美好的情緒呀。
回想這將近一個月的相處,兩人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裡,但是每次休息他不管累不累都會陪她出去玩,有的時候可能是逛街買些當地的特產有時候可能是陪她試衣服,偶爾會在一家裝修精致的陌生門店裡品嘗美食。阮羲和談戀愛看的從來不是男朋友單純給自己什麼,而是他能做到哪個地步。
比如說有的男人不缺錢,所以能花錢解決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都不算苛刻。
看一個人付出多少,應該看他以前不做什麼,現在願意為你去做去改變,這種付出才是真正有價值的。
胡思亂想一通,看了眼手機居然才過去六分鐘。
莫名的居然還有些緊張。
她站起來去他的酒架上取出一支雷司令,在高腳杯裡倒出來一些,晃了晃,好看的液體在燈光下流光溢彩,溫柔地好像與這一刻的她融為一體。
低頭抿了一口,淺淺地品著。
暈黃的小射燈投落下來,在地上打出她的側影,高挑又纖濃有度。指尖在吧台麵上輕輕敲擊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愣愣地盯著一處發呆。
突然,放在台麵上手機振動了一下,“嗡嗡嗡”聲清晰極了。
她咽下唇齒間褻玩的這口酒,解開屏幕鎖,是厄洛斯傳來的訊息。
阮阮,我在樓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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