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這個樣子太恐怖了,劉澤煊那麼高壯的一個男人在她麵前就跟拎小雞仔似的,也是真的害怕。
“打人犯法,我是律師,我會告你的!”
阮羲和低聲笑了一下,音色冰冷中帶著一點點嘶啞的壓抑感:“我雖然不是法醫專業,但是選修課學的還不錯,你要試試麼,看我能不能完全避開要害。”
“你!”劉澤煊知道她沒有在開玩笑。
臉色越發地難看:“你是他的女兒。”
“跟我出來,彆等我動手拖你。”她懶得跟他糾纏,隻扔下這句話,轉身向外走去。
她的眼神太過嚇人,劉澤煊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知道今天跑不掉,隻能跟上去。
樊卿侗原本要過去的,看到這一幕,又頓住了腳,她現在心情不好,大概正在氣頭上,他現在過去,會不會不合適?
就遲疑了那麼一下,她就消失在酒吧門口了。
沒多會,一輛很低調的邁巴赫從他們前麵過去,車牌號是南a??12345
樊卿侗隱約看見開車的那人是個姑娘,是她麼,給手底下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查。阮羲和把人帶到了當年阮籍跳樓的那個天台。
稍用了點力,劉澤煊就被推進去,狠狠跌倒在水泥地上。
掌心擦出了些血絲,疼的他吸了口冷氣。
她反手就把門給鎖上了。
這門有些年頭了,繡的厲害,關上的時候,聲音刺耳的很。
“你要乾什麼,殺人是犯法的!”劉澤煊是真的害怕了,打著哆嗦,手腳並用不斷地往後退著。
直到被她逼地貼在了欄杆上。
他的心臟在瘋狂地跳動著,激烈到即便有風聲,她都能聽到。
“這就害怕了?”阮羲和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一刻居然能笑出來:“我爸爸就是在這裡跳下去的,你當時,不也在麼,眼睛一閉,“嘭”,下去以後就血肉模糊了,一點也不疼,你不想試試嘛?”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劉澤煊眼睛裡全是紅血絲,聲音都在發抖,全身冒冷汗,這個女孩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那力氣大的,真特麼覺得一拳能給他頭打爆了。
阮羲和看著無邊的夜色,心底猛然間翻滾著無數道惡念,她有無數種辦法可以讓劉澤煊死的悄無聲息,並且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眼底的殺意一浪一浪的湧著。
劉澤煊看著她眼神的變化,打了個哆嗦,她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我,我錯了,我罪該萬死,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他一把跪在阮羲和麵前,使勁地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了!
她雙手握拳,這裡沒有攝像頭,即便有,肆肆也能抹除乾淨,沒人會知道是她乾的,就算知道,也拿不出證據,隻要用點力,他就能下去了,“嘭”,血花四溢,一定很漂亮吧。
一把揪起那人的領子,將他拎到欄杆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我錯了,放過我吧。”劉澤煊死死地握緊欄杆,背上全是冷汗,腦海裡一片空白,掉下去,便會摔成一攤爛泥啊!
“我不想死。”
“我是畜牲,救命啊!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現在隻要鬆開手,再推他一把,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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