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證清白的,陰陽怪氣的,不明情況的,總之都在討論剛才的八塊腹肌是誰的。
畢竟一次性出現的人那麼多,好幾個框是忽然彈出來的,大家都沒注意到是誰,何況宿泫然關的那麼快。
不過像晏扶風、陸慎行之類的都沒有出過聲。
所以確實挺難猜的。也或者是有人猜到會不會是她的新男朋友接的電話,但是大家不約而同避開了這個可能。
就連剛見過厄洛斯的那三位也對此閉口不談。
“剛才本來想把手機拿給你,可能碰到哪了,就自動接通了。”不開心歸不開心,該說的話,他還是會說的。
“嗯呢,我知道了。”
她當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不過對方不開心的樣子也太惹人憐惜了吧…...
阮羲和把手機關了靜音塞到枕頭底下,湊過去拉他:“我保證,沒有彆人了嘛,後天交完證據以後,我們就去愛丁堡,不在這了,我錯了,讓我的小寶貝泡醋缸裡了,都是我不好嘛,對不起~”
厄洛斯知道她就嘴甜。但是對於她和她的前任們還有一個群這件事,他確實有些介意。
“沒有生氣,不用道歉。”
男人偶爾也是會說反話的。
阮羲和挑了下眉,看來今天隨隨便便是哄不好了,今兒個含醋量太高。
得放大招才行。
男女吵架,床頭吵,床尾和的準確打開方式就是…...
她微微坐起身,膝蓋跪在柔軟的床鋪上。
白色的絲織睡袍長度剛好到床麵。
腰帶紮的緊,上麵還帶著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阮羲和膝蓋挪動,下陷感越發靠近他。
厄洛斯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小姑娘裡麵那條吊帶的小裙子可比外麵的袍子短多了。
在這個過程中,她輕輕拉開了自己的腰帶,眼看著白色的腰帶掉落在床鋪上,顯眼至極。
阮羲和眸子裡含著春情,怯怯地勾他手指,軟著嗓子同他說話。
“老公,彆生氣嘛,今晚都聽你的,好不好?”
原本冷著臉的男人突然頓住。
眼看著她的睡袍擦著肩頭一點點卡落在臂腕之間。
那一瞬間,仿若電影的慢鏡頭一般,他眼神半點都離不開。
喉結的鼓動感也越發明顯起來。
他傾過身子,捏住她的下巴。
微微低下頭,一錯不錯地盯著她的眼睛,滿身的侵略意味,聲音沙啞地讓人害怕:“剛才叫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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