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自己國家的年味越來越淡,反倒是在國外是一些花人非常注重這些節日。
這不…...某人特地推開了所有工作,陪著阮羲和出來過元旦。
第一站就是來馬塞州。
原本想去一些海島城市玩,但是韶至這人…...心機還挺重,非要去她宿舍班級露個臉,刷個存在感。
當然他本人是不承認的,還美其名曰參觀!
正常過來參觀的,會但凡來個認識的同學,就摟住她的肩膀主動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阮羲和的男朋友。”
阮羲和:…...真特麼離了個大譜!
中午她帶韶至吃的學校食堂。下午才從這裡離開。
本來想直接帶人回家的,畢竟她的小彆墅就在學校周邊。
但是韶至不肯去住。
一提這事,他就癟著嘴不開心,死活就是:你在那住全是跟前任們的回憶!不行!不住那裡!
阮羲和有時真要被韶至氣死,但是又拿他沒有辦法。
最後隻好找了一家她確確實實沒住過的酒店下榻。
坐在柔軟的榻榻米上擦頭發,浴室裡的水流聲很大,她坐在外麵聽得一清二楚。
聞雀伊正跟她對接深海人魚酒會的細節。
阮羲和一行一行看得仔細。
突然浴室門打開了。
她忙著工作,倒是連頭都沒抬一下。
直到後背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身體。
他的唇輕輕落在她脖頸上,呼吸的熱度令人心慌。
掌心順著她妥帖的小裙子一點點往上。
阮羲和手一抖,手機重重地掉落在了床麵上,低哼一聲,麵色微微潮紅:“輕些。”
他輕輕咬住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著。
“韶至。”
她難受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身體微微發抖。
“大姨媽走了嗎?”
他問的這樣直接,反倒她有些不好意思答了,手指緊張地捏緊了床單。沒等到她的回答,男人也不惱,用鼻尖蹭了蹭她隱隱發紅的耳骨,自己伸手去檢查。
半晌後,低啞粗喘地笑聲在她耳畔響起:“寶寶真壞,咬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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