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早年間倒鬥在墓裡出了點意外成了廢人,家裡沒了收入來源。你妹妹從小就是個聾啞人,你母親靠出賣身體來賺取生活費養活你們。”
那人越聽身體繃得越緊。
便是想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都裝不出來。
指甲一點點刻進掌心,呼吸也變得不規律起來。
“我派了人去你老家接你的父母親人過來玩。”
“不要!”
他終於反應極大地吼出了聲!
可傅修隻當做沒聽見的樣子,眉宇之間幾點霜色瀲灩,繼續開口:“我聽說這裡審訊的死亡率極高,你妹妹是聾啞人對吧,你說她如果為了保護你,什麼也不說,我是把她關在靜室不見光亮好?還是對她用些手段好?”
“卑鄙無恥!不能,你們不能這樣做,這是違法!混蛋!”
他徹底怒了。
不管不顧地大罵出聲!
傅修還是那副冷靜,淡漠的樣子:“我們這是按照流程辦事,既然你不說,我們隻能打擾一下你的家人。”“混蛋!!!”
他眼眶發紅,後麵罵的極臟。
“你特麼再罵一句試試,給特麼你臉了是不是!”
常選可受不了有人這麼罵傅修,當下又要怒火中燒地跟人切磋切磋,可惜再一次被傅修按住。
“你乾出這種事情配得上這身製服麼!江湖上混的都知道禍不及家兒,你該死啊!”
傅修將那份頗有份量的資料甩在對方的桌子上。
“現在的你還不配和我談規矩,在這裡,我就是規矩。”
幾張紛紛揚揚的二寸照片灑落下來,上麵是一個笑的很燦爛的清秀小女孩。
“聾啞人應該不怕黑吧,也是,即便害怕也叫不出聲來,是吧,嘖。”那人被逼得眼眶通紅,這回終於喪著臉,妥協了去。
“我說!”
傅修走回來,重新打開錄音筆,開上。
“你說。”
“是唐衝!是他把東西給我們的!”
“他為什麼給你們這種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