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急,比那鐘表裡的秒針都慢。手臂上明明青筋爆起,可他就非得磨著她。
阮羲和用力推了他一下。
可惜這會身上沒什麼力氣,這一下也輕飄飄的像沒吃飯似的。
“怎麼還生氣了?”
他捉住小姑娘的手,低頭親吻她的指尖。
不一會,舌尖便壓在了她的指腹上。
商拾應清冷的膚感上泛著難言的粉調,這樣居高臨下著看人時,睫毛擋不住遠山青黛的涼意,眸色裡燙著火星,這般矛盾地夾混著,勾的人心口也是燙的。
她便被燙的一顫。
隻是…...燙她的彆有他物。
舌尖往後縮了些,指腹上瞬間似過電了般,她咬著唇,下意識想收回,可惜他攥的緊,那點子的霸道勁啊全用在了這上麵。唇又沒過了食指三分之一處。
“壞。”
他用另一隻手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
笑的有點妖。
脖子上的碧璽惹眼的很。
“縮什麼,不是說我壞麼?”
她臉上原本就被豔色蔓延,這下子更是漲的通紅,這人怎麼用詞怎這般孟浪!
男人鬆開了她的手腕。
低頭咬她唇角。
不一會便勾上了舌尖。
這話啊,模模糊糊的,呢喃般貼著她麵頰溢出:“死在你身上好不好?”
“胡說!”
她羞惱地捶他。隻這般卻引得他低笑,力道瞬間就重了。
激的她喘的厲害,又抱他很緊。
“壞人。”
“怎麼樣就是好人?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天知道,他怎麼可以壞成這樣。
她被欺負的直掉眼淚。
“商拾應討厭!”
“乖。”
“求求你了,難受。”
她終於還是服了軟。
“真乖,那阮阮要什麼?”
“我要你。”
“要我什麼?”
“商拾應!”“說出來。”
她閉著眼睛,睫毛顫成那樣,連脖頸都發粉的厲害。
還是開不了口。
手指蜷了又蜷,最後隻能無措地攥緊了床單。
男人往外拔了一點,隻這一下便引得她可憐兮兮地看向自己,嘴唇紅豔豔的,嬌的厲害,怕是剛才受不住時咬的狠了。
“阿應。”
“我教阮阮說,好不好?”
她猶豫幾秒還是點了頭。
商拾應低下頭去,鼻尖抵住她的耳廓,唇珠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側頸,眸色黑沉沉的,聲線沉的厲害,低聲誘哄著她開口:“阮阮就喊,老公,老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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