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通知過來韶家主宅吃飯時,刀疤臉心裡還有些突突。
東西壓的越久,他們的損失就越重。
昨天本來想再找韶老七談談,但是昨日主宅門房緊閉,他們和另外幾撥過來的人都吃了閉門羹。
誰成想,今天韶至的小助理便高高興興通知他們晚上過去吃席,聽那意思,大抵邀請了不少人。
真不知道這姓韶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變臉比天氣預報還快,陰晴不定的很哦!
“禮哥,咱真要去啊?萬一是鴻門宴怎麼辦?”
刀疤臉遞過去火,替紀偃禮把煙點上。
誰知,男人聞言卻低笑一聲。
“他能圖你啥?”
嘿,你說這話啊!
傷人的很哦!
刀疤臉被噎的麵紅耳赤,隻不過,他皮膚本就不白,這一紅,也就顯得他黑了些,倒也看不出尷尬。
不過,話糙理不糙,這聖保羅現在姓韶,他們也確實沒啥值得人家惦記。
正說著呢,車子便到了地方。
一行人下車,接受檢查。
好一番折騰後,才由著府邸裡侍奉的下人領著前往會客廳。
“禮哥,你說今兒個咱會不會碰到熟人啊?”
“不知道。”
紀偃禮隨意找了處沙發坐下。
還彆說,今天來了不少人。
他狀似無意地打量,憊懶溫吞的目光不著痕跡地鎖定在幾個人身上。
隨即又漫不經心地移開視線。
“誒,禮哥,嫂子!嫂子!你看那個是不是嫂子!”
刀疤臉不太穩重地猛揪了下紀偃禮的衣擺子。
他聞言抬頭,不期然間,恰好與她的目光對上。
女人一身香檳色露背晚禮服,款款自旋轉樓梯上往下走。
像一株盛極的罌粟,在風中搖曳,萬千風情,引人沉迷又墮落。
她端著酒杯遙遙向他示意。
眉眼間的緋色無端叫他想到那天在泳池畔,她對自己做的事情。
一時間來了感覺,莫名其妙就酥了半邊身子!
他慌亂挪開視線,想以此掩飾自己的懊惱。
卻不想再抬頭時,那株千千萬萬人都想掠奪侵占的花兒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男人。
“禮哥,咱新嫂子有男朋友這事,你知道嗎?。”
“知道。”
刀疤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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