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辦法!你現在在哪?”
“我在京城。”
“你去那乾嘛?”
“我喜歡的一個妞在這,過來玩玩嘍。”
“你這種人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說完便掛了電話,看樣子氣的不輕。
也是,聖保羅那批貨,大劑量,原本是準備分批次流入大陸。
現在好了,彆說一分錢沒撈到,就連這本金都要折進去了。
聽著那邊無情的“嘟、嘟、嘟…...”的聲音,紀偃禮微微勾了勾唇,原本就濃稠豔麗的五官,瞬間招搖到近乎邪氣的地步。
…...
浴室裡傳來些許輕微的動靜。
他將玻璃門虛虛掩上,徑直走向那處。“咯吱”一聲。
房門開合的聲音明顯。
站在花灑下的阮羲和下意識轉身,背對著來人!
“噠、噠、噠…...”拖鞋的踢踏聲越來越近。
水霧彌散間,無端放大了某種名為曖昧的因子。
後背突兀地貼上了他的胸膛。
男人放肆地讓人害怕。
“我在洗澡。”
她聲音裡已經帶上顫意。
可他置若罔聞地輕輕嗯了聲,胳膊卻越纏越緊,直到她支撐不住,難耐地紅著臉,用手撐住濕漉漉,泛著水汽的瓷磚牆壁。
冰涼的觸感激的人一抖,她卻挪不開板寸,隻能無力地感受著他指尖的溫度。
紀偃禮輕車熟路地探著,勾著,戳著。
她被逼的掉了眼淚。
“這麼敏感?”
阮羲和惱羞成怒地想要推他,可四肢酸軟,實在使不上什麼勁,反倒被他借力一把抱起,置於鏡前。
這下,當真是紅透了臉!
她緊緊閉著眼睛,睫毛顫的厲害。
偏他根本不想放過她。
不僅比剛才深,還要在她耳畔說著那些羞人的話。
他說她好美。
每一處都美,甚至強行逼她睜開眼睛,看兩人此時的模樣。
“昨晚叫我什麼?”她死死咬住唇,就是不開口。
“啪!”
他打過的那處便是肉再多,也酥麻不止。
“叫我什麼?”
她喘的帶了嗚聲,卻還是不開口。
鏡子容易照出人心最邪惡的本能。
他的呼吸落在她脖頸上,聲音低沉又壓抑“我的阮阮騷不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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