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幺幾個在樓上磕瓜子。
一個兩個小聲討論著。
“其實咱老大和阮小姐挺配的。”
“配是配,但是羲和姐姐有男朋友啊。”
“對,知三當三還是不太合適,澧哥怎麼著也得等到阮姐跟紀偃禮分手,再上位吧。”
“你們說,阮小姐之前談過那麼多男朋友,為什麼非放著咱老大不要啊?”
“這誰知道?”
“其實,以阮姐的條件,一次性談兩個也不是不行啊。”“彆搞這種啊,要是當著所有人的麵,同時開始,三個當事人都同意,那我敬對方一句牛逼,但是先交往一個,再偷偷交一個,這算什麼?不管男女,都挺下頭的。”
“這倒是,對另一個確實不公平。”
“不是公不公平的問題,後者的做法就是出軌!”
“那咱要不要勸勸老大?”
“嗐,沒必要,我看阮姐有分寸著呢!”
樓下
霍澧幾次抬頭看向樓上。
服了這群人…...瓜子殼都飄到樓下了,一群大男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聽他們時不時壓著的咯咯咯笑聲,就知道,必然不是啥好話!
…...
猩紅的火光在夜色裡明滅不定。
他勾唇,輕輕彈了彈手裡的煙。
一瞬間疾馳的風便高高揚起那灰白色的煙燼。
老頭從韶家出來後果然被埋伏了。
磕破了頭不說,還死了一個兒子,雖然死在那裡,便宜他了,但,今天確實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
“老大,你拿酒乾什麼?”
刀疤臉詫異地看向紀偃禮。
“喝。”
大少爺死了,老爺子到現在還困在聖保羅,等著他們去接應!
禮哥怎麼還有心情喝酒!
“您不擔心老爺子麼?”
“擔心。”“那你還?”
“你跟了我幾年了?”
“三年。”刀疤臉想也沒想就答了出來,他原本是跟著老爺子的,那年犯了錯,要不是禮哥,他大概也沒有今天了。
“如果我造反,堂口、園區、集團,職位隨你選,你想當什麼?”
“什麼都可以嗎?”
紀偃禮叼著煙,聞言挑了下眉。
“都可以。”
“禮哥,我想當你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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