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既然來看熱鬨,應該很執著才對,她本以為,宮蕪至少要處理一會的。
“那麼快啊?”
“你想見他們嗎?”
麵對男人一本正經的問題。
阮羲和懶洋洋的用手托著下巴,就這麼似笑非笑地看他:“你會吃醋嗎?”
他果然沉默了,身體呈現微微不自然地僵硬,但,到底還是誠實地開口:“會。”
“那我就不見了。”
“嗯。”
他真的在用最冷淡的回答壓最難壓的嘴角!
阮羲和輕輕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現在氛圍挺好的,她真不想當場笑出來!
“太陽下山了。”
宮蕪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窗外,是橘紅色的落日,金色的光點細密地落入海平麵,有那麼一瞬間,他心裡突然生出些愧疚來。
如果這時候可以站在甲板上。
目光所至的一切會更開闊,更壯觀。
她會怪我嗎?
怪我自私?怪我陰暗?
一杯熱騰騰的清茶被她輕輕推到自己麵前。
小姑娘甜軟的聲音,在這一刻溫柔的不像話:“還是進來好,又能看風景,又能品茶,你快嘗嘗,我親手泡的呢!”
心口那點微末的積鬱,突然就散了。
他輕輕抿了一口,心口莫名有些發酸。
…...
駕駛室
逼仄的地方,本就容不下太多人。但聞人今兒個是鐵了心非得上宮蕪的船。
打賭輸了倒是其次!
其實一點也不其次,他答應完就後悔了,總覺得司空月在給自己下套。
所以,他下意識不想輸。
當然,宮蕪那副我覺得全世界男人都對我女朋友有意思的狗樣子,也紮紮實實刺激到他了!
他也沒彆的想法,就是想看看這“天仙”到底長啥模樣,勾的那姓宮的,跟特麼中了蠱一樣!
司空月不知何時也過來了。
船長神色凝重的很。
講道理,這艘遊艇就是從宮家買的,各方麵性能肯定沒前麵那艘好。
要追上挺難的。
高強度開了半個小時後,船長為難地看向聞人說追不上。
他也不是不理智的人,聽到這裡,隱約有些動搖。
實在追不上,要不就彆追了。
正想開口,便見司空月懶洋洋地靠著艙門,出聲溫和幫腔:“追不上就算了嘛,彆追了,一個賭約而已,輸贏都不重要,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要不,你先看看去深市的機票?”
這話也不知道哪個字刺激到了聞人。
原本動搖的人突然就堅定了起來!
“加速,給我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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