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信之介不認識這個青年人,混血種世界但凡強大的存在,他都記得,擔心自己不小心,惹了不該惹的。他可以確信,最近這幾十年裡,沒有出現過這樣一位強者。
逃!
快逃!
藤原信之介想要離開,但是他的雙腿卻不聽話了,不論他怎麼努力,都動不了,就像植物人一樣——雖然四肢還是自己的,但不受自己控製。他甚至想要通過暴血來掙脫這詭異的束縛,可是屬於龍類的本能卻在抗拒,它不願意出現!
青年人說“死”字的時候沒有看他,但藤原信之介依然感覺自己好像死過了一遍一樣。
“哎,他們也不是直接乾預者,就不對他們出手了。”王荀(分身)似是放過了另一個世界的一群人,但緊接著,他隨口道,“便削他們十年壽元、自身所有的福運,敕令其子孫後代無福無德……就這樣,略施懲戒吧。”
即使隔著不同的世界,但是在王荀(分身)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便已經生效削其壽,斷其運!
世界意誌也無法阻止這道敕令!
隨後,王荀(分身)蔡看向自己和自己較勁的藤原信之介,“彆掙紮了,都到我麵前了,你之生死由我,不由天。”
“我是第一次和閣下見麵,應該不曾得罪您吧?”藤原信之介心裡咒罵在這裡的不是上杉越那個老不死嗎?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個可怕的家夥?
“上杉越被我送走了。”王荀(分身)拍了拍手,將手上的麵粉擦乾淨,“至於你,確實沒有得罪我,不過未來的你會做一些讓我很討厭的事。”
如果隻是殺了他,讓他死的太痛快,反而會讓自己不夠痛快,哪怕是淩遲。
“要是讓你這麼乾脆的死了,感覺很多人會不爽啊。”稍加思索之後,王荀(分身)想到了如何處置藤原信之介,他伸出手指開辟出一小塊空間,然後將藤原信之介丟了進去。
是想把我囚禁在這窄小的空間之中?
藤原信之介心中大定,混血種天生就有血之哀,孤獨的滋味他早就習慣了。
不過,事實告訴他,是他想多了,王荀隻是暫時不想殺他,不過讓他瀕死卻沒什麼問題。
剛進入這片小空間,藤原信之介就感覺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的身體在一點一點消失,卻又有一種奇特的力量一直維持著他的性命。等到他的身體要徹底消失後,過程又開始反轉,但過程同樣痛苦至極。
一息一生死,一息一輪回。
藤原信之介就一直在死和生之間徘徊,至於這種日子什麼時候到頭,就看哪一天王荀(分身)還能想起來了。
“小路啊,外在的障礙我給你排除了,之後怎麼發展,就看你自己了。”王荀(分身)看著還在和繪梨衣逛商場的路明非,然後又看了看剛剛下飛機的蘇曉檣和老唐,“嘖嘖嘖,這下子要熱鬨了。”
路明非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位惡趣味的師叔,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在電話裡說服了凱撒,成功的把諾諾也拉到了日本,要說諾諾和繪梨衣沒有關係,路明非是打死也不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在平行世界,他滅掉陳家的時候,陳家對付自己也用了和加圖索家族一樣的梆子聲,那麼不知道和陳家有沒有關係的蛇岐八家,是否也知道那詭異的梆子聲?他們和自己的身世是否也有關係?
路明非現在是不怎麼在意自己的身世了,等到秩序蛻變完成,他就可以踏入五階,那時候,自己什麼身份、什麼來曆,都不重要。
但,從目前遇到的事情來看,和梆子聲有關的勢力,都是自己的敵人。
凱撒怎麼說服諾諾,是凱撒的事,路明非帶著繪梨衣在繁華的東京商業街逛了一下午。
在這裡,繪梨衣像個普通人家的女孩一樣,和路明非一起參加了漫展,和那些宅男宅女們一起為好看的角色呐喊助威——不過繪梨衣不能出聲,隻能高高的舉著牌子。
“哇,好可愛的女孩,你要是s,一定會很漂亮。”很多ser看到繪梨衣的第一反應都是驚豔,不過看繪梨衣隻能在紙板上寫字,又露出一副遺憾的樣子。
聽到ser的建議,繪梨衣露出興致勃勃的眼神,一雙眼睛從未如此有神,布靈布靈的看著路明非。
雖然她一個字沒有寫,但是路明非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繪梨衣,我們不能太顯眼……好吧,這是最後一次。”
從商場出來以後,路明非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個“最後一次”,但是每次都在繪梨衣可憐兮兮的眼神中敗下陣來,不忍拒絕她的要求。
“繪梨衣,你想扮演什麼?”路明非已經做好了準備,繪梨衣本就出眾的容貌,要是在s一些很火、很漂亮的角色,絕對火爆,到時候他倆想不顯眼都不行。
然而,出乎路明非的預料,繪梨衣指著扮演奧特曼身邊的怪獸皮套,寫道這個,sakura,和我一起。
怪獸?
不論是路明非,還是準備幫繪梨衣打扮的s都呆了,s怪獸好像不用什麼打扮,隻要人往皮套裡一鑽,能耐得住就行。
“那我s奧特曼吧。”路明非記得,群裡可是有一位正牌的光之巨人。
不過路明非的手還沒有摸到奧特曼的皮套,就被繪梨衣拉住了sakura,和繪梨衣一起。
路明非“兩隻怪獸?”
繪梨衣在紙板上寫道因為,sakura和繪梨衣一樣,都是小怪獸。
不知道為什麼,路明非發現繪梨衣寫完這一行字後,心緒似乎低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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