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河現在是生怕陳凡不囂張。
他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馬長老的臉色,果然很難看。
馬長老生氣了,這就代表陳凡要倒黴了。
可是他很快就發現,陳凡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沒有半點緊張的意思。
反倒是又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按照你的意思,找來了這位長老撐腰,所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耍賴,毀掉方才的賭約嗎?”
“難道說這是神農協會的某種規矩?”
“如果有這種規矩的話,那我無話可說,就當剛才陪狗玩兒了。”
“你!”徐江河氣的幾乎要跳起來。
陳凡說話實在是太直接太難聽了,並且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不管是自己還是馬長老,似乎都不太好意思賴賬了。
而馬長老想要給黃山施壓,卻有陳凡站在前麵,根本無法實現。
此時不怒反笑,慢悠悠的說,“神農協會向來講究公平公正,從來沒有耍賴這麼一說。”
“自從我出現到現在,可曾說過要乾預你們的比賽?”
一聽這個,徐江河心裡咯噔一下。
難道說,馬長老為了維護他的尊嚴和臉麵,不打算管這個事兒了。
沒等他想明白呢,就聽到陳凡快速回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比賽就繼續吧,正好您德高望重,也可以替我們做個見證。”
馬長老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好啊,正好我也看個熱鬨。”
說完就退到一旁,似乎是真的不打算繼續乾預了,這倒有些出乎黃山和陳凡的預料。
但是兩個人心裡都清楚,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果然,下一秒鐘人群裡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老師,聽說有人向您挑釁而且態度極其囂張,弟子不才願代替老師迎戰。”
“不知老師意下如何。”
一聽這個聲音徐江河再一次露出興奮的表情。
把目光看向人群的方向,還沒等人出來呢,就立刻回應,“好徒弟你來的正是時候,正好替為師教訓這個狂徒。”
人群慢慢分開,一個約摸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神色冷清的走了出來。
“這人是誰呀,怎麼沒見過。”
周圍看熱鬨的人低聲的議論起來。
顯然出現的這個家夥是個生麵孔,但卻口口聲聲的管徐江河叫老師還要代替他出戰。
陳凡腦筋一轉,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那個一臉冷清的男子,不一定是徐江河的徒弟,但卻肯定是那個馬長老帶來的。
這是明知道徐江和實力不夠,繼續比下去肯定會輸的很慘,特意給他找了個外援。
而且陳凡越發認定,走出來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徐江河的徒弟。
哪有徒弟見了老師會在臉上顯露出不屑的表情。
而且那徐江河看向對方的眼神,也沒有半絲威嚴,甚至笑的還有點討好。
“你什麼時候新收了徒弟?”
“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還要代替你跟陳凡比賽,這不合適吧?”黃山忍不住站出來質疑。
徐江河把鼻孔對著他冷哼了一聲,“弟子代替老師出戰,這在神農協會早就是不成文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