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唐堯拿著記錄,去了隔壁審訊室。
和齊嫣相比,這倆人便油滑多了。
唐堯照齊嫣所說,迅速查出了這兩人的身份。
隨後依照慣例,先給他們坦白交代的機會:“為什麼去那家古董店?”
“我們倆喝了點酒,路過古董店好奇,就想進去瞧瞧,沒彆的意思,再說我們什麼也沒偷到,是吧警官?”
做筆錄的警察冷聲嗬斥:“喝醉酒你怎麼不去搶銀行?怎麼不來警察局鬨事?偏偏跑一個小姑娘看著的古董店偷東西,少拿喝醉酒做幌子!老實交代,才能從輕處罰。”
“警察也不能冤枉人,我們什麼都沒偷,反而還受了傷!”
那兩個賊死豬不怕開水燙,咬死了不肯認罪。
唐堯將調查到的證據拉進去甩在桌上:“劉誌強,高誌剛,和北城大學考古係的閔猛關係不錯是吧?”
證據一甩出來,方才還嘴硬不肯認的兩人立馬變臉。
“老實交代,閔猛已經在傳喚來的路上了,你們所說的話具有法律效力,想清楚了再說。”
“閔猛是誰?我們不認識。”
“我們就是喝醉酒,一時上頭,並沒有惡意,那陷阱箍在我們腿上的時候,我們已經清醒了,正打算走來著,警察,我們也沒有實際的犯罪行為,走錯門不行嗎?不至於犯罪吧!”
唐堯冷眼旁觀。
外頭齊嫣在大廳裡等著,突然接到了許開明打來的電話。
齊嫣看著來電顯示,心裡犯嘀咕:“是來為他學生閔猛求情來的嗎?”
“喂,”齊嫣接起電話,“許教授,你找我什麼事?”
“齊嫣啊,在忙嗎?我這有個關於大虞的思路,想找你聊一聊,我覺得你的思路和我的學生都不太一樣,或許能給我帶來新的啟發,不過你這店裡怎麼沒人啊?”
齊嫣揉了揉眼,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了。
她昨天半夜來的,折騰了好幾個小時還沒結束,剛要準備回去呢。
“許教授,我現在人在附近的警察局,我把地址給你,你有事過來說吧。”
齊嫣不知道裡麵那兩個賊是什麼情況,但許開明帶領考古團隊,他一定見過這兩個人,說不定能震懾一下這兩個賊。
許開明一聽齊嫣人在警察局,關心的追問了一番情況,確認她無事後立馬答應:“我這就去找你。”
掛斷電話後,許開明交代跟著自己的學生:“你們先回學校,我去趟警察局,這個店的老板被帶去警察局了。”
許開明走得匆忙,沒有多解釋。
被留下的學生們很快便開始思維發散:“這個老板做了什麼被帶去警察局?”
“古董店老板能做什麼,估計搞文物造假了唄,你看她平時那樣,閔猛不三天兩頭說她搞同人,亂編曆史嗎?估計是編著編著自己也信了,搞了什麼從來沒有存在過的文物唄。”
閔猛平時的存在感太強,這個猜測很快就被大家認同了。
沒到中午,這個消息就傳到了許岑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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