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段明傑不屑的哼了聲,“我段明傑能掙錢,還不至於讓媳婦兒受了委屈拿錢了事,還有,你所謂的好東西,還抵不過我媳婦兒舅舅給我們的一半。”
夏振華震驚不已。
看來是他低估了陸瑤的身世。
他無力的閉了閉眼,“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我爹娘病倒在床上,逼迫我過來求你們,我也知道我弟弟做的不對,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爹娘去死啊。”
鄭衛國冷聲說道,“我隻是追究你弟弟一個人,沒有牽扯到夏家,已經很仁慈了,既然做錯了事,就應該接受法律的懲罰。”
夏振華:“鄭首長,我知道您和鄭保國一直不和,鄭琦就是因為不想嫁給我弟弟才騙我弟弟,我弟弟要是知道陸瑤同學是您閨女,他肯定不敢乾這麼禽獸的事兒。”
鄭衛國覺得可笑,“彆人的女兒就能活該讓你們隨便糟蹋是嗎?”夏振華噎住了。
鄭衛國撇了他一眼,“回去轉告你爹娘,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不要再費儘心思撈出你弟弟。”
夏振華深呼口氣,“鄭首長,您肯定希望鄭保國一家過的不好吧,隻要您答應放過我弟弟,我們願意娶鄭琦進門,我們會按照你的要求折磨她。”
聞言,鄭衛國笑了,“你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傷害了我閨女,不僅沒得到任何懲罰,還能娶妻生子?你覺得我們是那種為了報複彆人就頭腦不清的人嗎?”
夏振華徹底沒轍了。
段明傑起身送客。
走到門口時,鄭衛國警告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一切按章程走,我們不會做太絕,若是你們從中阻撓,那就彆怪我不留情麵。”
夏振華感覺身後傳來陣陣冷風,冷得他挺直了脊背。
鄭衛國是警告,也是忠告。
回到家,夏父夏母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怎麼樣,鄭首長怎麼說?”
夏振華扶著他們進屋,說完所有後,夏父氣得摔了一個陶瓷杯。
夏母哭倒在夏振華懷裡,“怎麼辦,不能讓你弟弟坐牢啊。”
夏父蒼老的手握著桌角,“絕對不能讓振傑坐牢,我記得教育局局長趙文縢,很喜歡字畫,咱們家還有一套文房四寶,再挑兩幅絕跡的字畫,給他送去。”
趙文縢看起來沒有後台,實際上深藏不露,說不定能說得上話。
夏振華的妻子關悅氣得不行,“爹,您沒聽鄭首長的意思嗎,到時候走關係不成,還賠上了整個夏家,您不能隻管兒子,不管您孫子孫女的未來啊!”
夏振傑害了那麼多女孩子,早就該坐牢了!
夏父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這個家還輪不到你說話!”
夏母握著夏振華的手,“振華,我和你爹還沒死呢,你媳婦兒就這麼對你弟弟,以後我和你爹死了,你們是不是要把你弟弟扔了啊。”
夏振華閉上眼,真想告訴爹娘,夏振傑二十多歲了,不存在扔了!
夏母瞪了關悅一眼,“我不管,就算是搭上整個夏家,也要把我兒子撈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