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紅梅咬牙:“那我就去問問他們!”
常遠再次囑咐道,“如果是誤會,你們可以告訴她,但是如果是真的,你們儘量先瞞著,先開導她,千萬不能再刺激到她。”
“謝謝醫生提醒。”
常遠帶著陸瑤和李金山回去了。
陸瑤雙手捧著臉,求知若渴地看著常遠,“常醫生,抑鬱症在孕婦中常年嗎?”
“自然是不常見的,我行醫幾十年了,她是第二個。”陸瑤咬著唇,“那幾率確實挺小的。”
“那第一個現在怎麼樣了?”
常遠搖頭,“她在我這裡看過幾次,後來就沒來過了,但是我知道她是心理上出問題了,她婆家人,娘家人都說我小題大做,覺得懷孕是所有女人都會經曆的,沒什麼大不了,言外之意就是,她矯情。”
陸瑤無語:“您說了他們也不信嗎?”
常遠笑了笑,搖頭。
“產婦抑鬱都會有什麼表現啊?”
常遠:“不想見任何人,特彆是不想見孩子,在她們的世界裡,可能孩子就是她們的仇人,是她們人生中的恥辱,有的還會想著和孩子一起去死。”
陸瑤皺了皺眉。
“那這種情況,我們能做什麼啊?”常遠把玩著鋼筆,“我們能做的很少,主要還是需要家屬的理解,家屬幫忙解開心結,等病人想開了,也就好了。”
陸瑤:“要是有這方麵的專家就好了,專門給人解決心理問題,這種情況比身體生病了還要嚴重,一個看不住,病人就自殺了,遇到不理解的家人,還會說她心理承受能力差。”
常遠笑了笑,“你這個想法不錯,或許將來有一天會實現。”
陸瑤:“常醫生,您有這方麵的書籍或者病例嗎?”
常遠站起來,來到書架前,抽出來一本書。
“這本古籍有記載,你拿去看看吧。”
陸瑤寶貝似的接過來,“謝謝常醫生。”
下午沒什麼病人,陸瑤打開看了看。
果然是古籍,字體是繁體字,而且是文言文,讀起來有些費勁。好在陸瑤語文成績不錯,幾乎都能讀懂。
四點多,陸瑤出去上廁所,回來時路過趙福靈的病房,下意識朝裡麵看了一眼。
趙福靈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身邊沒有一個人。
陸瑤想了想,抬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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