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下達完命令後,邀李健共進午餐,菜是從團風最好的酒樓送來的一桌席,山珍海味,都是名菜,二人在酒席上相談甚歡,李健把自己知道的各支隊的駐地,各支隊長,大隊長的姓名都告訴了山本,當談到六大隊時,李健特彆介紹了幾個女子的厲害,說道“六大隊其他人不可怕,最厲害的是幾個女孩子,她們近身可以一掌要人命,遠一點一顆石子可以打進彆人的腦殼,行動時快如閃電,我親眼所見,十五米距離,她一秒鐘就到了麵前。近十年了,她們從沒失敗過。”山本認真的聽著,很多謎團在他心中解開了。
飯後,他令野村將李健送到一座四合院,並派了十二個日本兵擔任保鏢,李健住到正屋,他一進屋就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十分漂亮的女孩迎接他。女孩道“先生,您辛苦了,我己為您放好了熱水,請您沐浴解解乏。”由於條件限製,李健己有幾天沒洗澡了,正想洗一個呢,可是一想沒有換洗衣服怎麼辦呀。這時女孩子道“先生,你先泡澡,換洗的衣服我馬上送來。”李健走進浴室,潔白的地麵,潔白四壁,潔白的浴盆己注滿了熱水,潔白的毛巾和浴巾就放在手邊,牙膏牙刷香皂一應用品樣樣齊全,李健長到四十多歲,第一次見到這麼奢華的浴室,感到無比的滿足。不一會女孩捧著一件白色浴衣,短褲和棉拖鞋進來了,對李健道“先生,洗好後先穿浴袍,您的新衣服在臥室裡,我己給你整理好了。”說罷拿起李健脫下來的衣服,退出浴室,喊道“吳媽,把先生的衣服拿去洗一下。”吳媽答應著把衣服拿走了。女孩子又返回浴室,對李健道“先生,我給你搓搓背吧。”也不等李健表態,拿起毛巾和香皂就在李健的背上搓起來了,李健感覺到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背上滑動,一下子就魂不守舍,欲火中燒,餘下的事就順理成章了。李健覺得前四十年白活了,原來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慶幸自己的選擇。
日軍多田聯隊下轄四個大隊,近二千人,他命令長崎大隊,山口大隊攻擊陳家台,務必活捉那群女遊擊隊員,夷平陳家台。他命令村上大隊,龜田大隊攻擊張家窪,活捉特委大官,夷平張家窪,他隨村上大隊一起行動。
先說長崎和山口兩個大隊,接到命令後向陳家台急行軍,打算在天黑前拿下陳家台,然後在陳家台住宿吃晚餐。當他們出現在拐子坡前麵的路口時就被陳全他們發現了,按照陳英的命令,在茶店裡布置了三挺輕機槍,一把狙擊步槍,一中隊一,二兩個小隊和陳家台自己的武裝三十多人都在陳家台待命。看到日本鬼子往這邊來了,陳家寬立即跑回陳家台,通知待命的人到後山埋伏。當鬼子離茶屋隻有一百米時,三挺機槍一齊開火,鬼子倒了一大片,其他鬼子連忙扒下就地還擊,後麵的迫擊炮手立即架炮,奈何剛放下炮架就被一槍爆頭,另外的鬼子抱起迫擊炮就往後跑,在五百米外又開始架炮,剛放下炮就被一槍爆頭,連續六個鬼子都被爆頭了,鬼子的迫擊炮是架不成了,但鬼子的機槍多,從後麵調了十幾挺輕機槍,這邊陳全又開始打鬼子的機槍手。但是鬼子的人多槍多,子彈如暴雨般的打在茶屋上並從射擊孔打進了屋裡,陳全右手負傷,陳家明右肩負傷,陳家興也負了傷,實在頂不住了,幾人忍痛又打空了一個彈夾,陳全下命撤退,幾人推開後麵的逃生門,向山上撤去。鬼子打了半天,見茶屋沒有什麼動靜。長崎命令一個小隊長帶著他的小隊衝上去,這個小隊隻剩下十六個人,他們衝到茶屋前,順著射擊孔往裡丟了幾顆手榴彈,煙霧過後,他們小心翼翼的往裡看,裡麵除了一地的子彈殼外,一個人也沒有,發現後麵有門,他們鑽進去,打開笨重的大門,揮手叫大部隊過來。長崎命令把這裡作為臨時救急所,把重傷員抬到這裡救治,因他們大隊走在最前麵,所以傷亡最大,共傷亡了五十多人,還要留下一個小隊守護這個臨時救急所。所以再次進攻山口大隊在前,迅速向陳家台衝去。袁立成帶領一中隊一,二兩個小隊和陳家台的自衛隊埋伏在山頂,這裡早就做好了簡單的防禦工事,從東到西有一百二十多米。袁立成統一指揮這場戰鬥,他將衝鋒槍和機槍進行了搭配,特彆在東邊山頭鬼子來的方向布置了兩挺機槍,命令機槍手不要參加戰鬥,隻有在鬼子開始從這裡登山時才開槍。確定了統一行動的信號,以他的槍響為主,他不開槍任何人不得開槍。陳全等人撤上山來,袁立成要他們去休息,陳全幾人包紮止血後仍然堅持參加戰鬥。袁立成又把這三挺機槍分配到合理位置,叫陳全去到東邊協助那兩挺機槍防止鬼子從那裡登山抄我們後路,這裡不管怎麼打,你們都不要動。陳全認為有理,立即領命去東邊。剛安排好一切,鬼子就衝進來了,先衝進來的鬼子找不到進村的路,一直衝到村子最西邊,後麵的鬼子還在繼續往裡麵擠,因為進村的唯一一條路己堆滿了茅草。鬼子正在尋我進村之路,袁立成果斷開槍,槍聲就是命令,一時間一百多米長的戰線上,機機,衝鋒槍,步槍,手槍一齊開火,倒下了一批鬼子,沒倒下的鬼子迅速緊貼崖邊,舉槍還擊。袁立成命令停止射擊,不要浪費子彈,大家投手榴彈,拉開弦後數三個數再往下投,這一招實在有效,手榴彈剛飛到岩石下就爆炸了,貼在崖邊的鬼子全炸死了。還沒有進入陳家台的鬼子,在山口的命令下急忙回撤,撤到東邊山邊,山口見有一處可以爬上去,急令剩下的兩個小隊悄悄從這裡上去,抄遊擊隊的後路。一百多鬼子爭先恐後的往山上爬,眼看快要爬到山頂了,突然響起了機槍聲,象狂風掃落葉般,把上到半山腰的鬼子全掃下來了,一百多鬼子死傷過半,把個山口大隊長氣得半死,連忙通知迫擊炮手,在一個小山坡後麵架炮,陳立等人看不到迫擊炮,所以就無法擊斃炮手。四門炮第一次試射,炮彈落在偏北五十米的山邊,有兩個鬼子兵躲在大樹後觀察,告速往北偏了五十米,調整後二次試射,正中目標,這一隔山開炮的辦法大大鼓舞了鬼子的士氣,山口叫炮兵慢慢往前延伸。陳立在鬼子第一次試習就知道鬼子的炮架在小山包後麵,他帶著幾個機槍手和供彈手迅速撤退,剛走不多遠,剛才待的地方就被炮彈打中了,要是不及時撤退,五個人都玩完了。鬼子的炮彈不斷延伸,已犧牲了好幾個隊員,袁立成命令大家撤到半山腰,他命令四個熟悉這帶地形的隊員帶好手榴彈,從半山腰摸到對麵小山包上,往下一看迫擊炮離他們隻有三十多米,連炮手帶供彈手有二十多個鬼子在那裡忙碌著,四人掏出日本手雷,拔掉保險栓,在石頭上一碰,扔了過去,正好落在人群中,不等他們反映過來,又是四顆扔了過去,引起了迫擊炮彈的爆炸,連炮帶人都炸上了天,四個人迅速撤退。這隻是暫緩了鬼子們的攻勢,山口迅速作了調整,又從後麵調來四門迫擊炮並派一個小隊占領那個小山包,目的就是保護迫擊炮陣地。鬼子的迫擊炮試射了兩次後,鎖定了山梁,炮彈不斷往前延伸,遊擊隊的優勢不存在了,隻好退到北坡。袁立成急調自己這邊的四門迫擊炮,由陳全帶路,來到剛才的機槍陣地,架起炮,在陳全的指引下,調好方位,四炮齊發,鬼子的迫擊炮啞火了,陳全估計前麵的山坳裡一定藏有準備進攻的鬼子,叫迫擊炮對著那個山坳裡轟,果不出陳全所料,裡麵聚集的二百多個鬼子被炸得四散逃跑。鬼子的迫擊炮啞火後,袁立成指揮人員迅速複位,鬼子的這一輪炮擊造成了二十多人的傷亡,袁立成眼睛都氣紅了,但他沒有失去理智,及時調整了部署,命令四門迫擊炮在東邊山坡後隱蔽好,發現鬼子的迫擊炮陣地後,立即開炮還擊,以炮止炮,摧毀鬼子的迫擊炮。東邊山頭由原來的兩挺機槍增加到四挺機槍,這是唯一能爬上山來的地方,必定是鬼子重點突破的地方。他特地叮囑幾名機槍手,先不要進入陣地,發現鬼子爬到半腰後再進入陣地。果不出袁立成所料,山口,長崎兩個日軍大隊長碰頭後,決定合兵一處,突破東邊山頭,一下調齊八門迫擊炮,架在小山包後麵,由兩名日本兵拿著紅綠旗做為引導,他們調整好方位後,對著東邊山頭一陣猛轟,正在他們轟得起勁時,遊擊隊的迫擊炮彈準確無誤的落到了他們頭上並且引發了迫擊炮彈的爆炸,真是天佑遊擊隊,八門迫擊炮瞬間被炸得七零八落,炮手,裝彈手全被炸死。遊擊隊這邊的迫擊炮手和裝彈手,見得手後,立即隱蔽轉移。天快黑了,在這深山密林裡鬼子更不敢夜戰,忙撤退到拐子坡安營紮寨。經清點人數共死了一百二十二人,傷了五十七人。急忙向多田發報,報告了這邊的情況,多田氣得大罵長崎山口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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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多田親率村上,龜田兩個大隊攻擊張家窪,碰到賀主任率領的警衛連憑借多年修建的掩體和工事,節節抵抗,在快攻入張家窪時又踩響了連環雷。進入村裡鬼子分散搜查,隻要鬼子推開大門,迎接他的是一顆手榴彈,嚇得鬼子再不敢推門,而是用手雷將門炸開,全村象迷宮似的,鬼子鑽來鑽去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在全村反複搜查,彆說是人,連根雞毛也沒抓到一根。村長下令點火焚村,一時間濃煙滾滾,大火衝天,燒到晚上才慢慢熄火,全村隻剩下殘垣斷壁。天快黑之前,多田帶著兩個大隊到杜皮鎮,新任鎮長隻能硬著頭皮接待,又是安排晚餐,又是安排住宿,折騰到晚上十點鐘才安頓下來。
陳家台這邊見鬼子撤到拐子坡去了,知道明天又是一場血戰,連夜埋葬了犧牲了的戰友,對受傷的隊員進行了
認真的處理,所幸的是,在戰前慧智就把配好的止血止痛散放了一大包在陳家台,還放了一瓶救命丸,一瓶退燒丸,愛傷的人用了他們藥就不痛了。隊員們都回到村裡吃晚飯和休息,晚飯是由清風庵做好送上來的。袁立成派了四挺機槍,八個戰士守在東邊的路口,防止敵人夜晚偷襲,命令全體隊員吃好休息好。白天一仗,充分體現了袁立成的軍事素質和指揮才能。包括陳全在內的所有人都佩服他。晚飯後,袁立成發報給陳英,詳細彙報了敵我雙方的兵力和戰況。陳英回電道“袁中隊長,情況己知,目前可調兵力隻有一中隊三,四小隊了,三中隊兵力要自保,目前重點是保大院,這裡是糧食的來源,是我們的根本。多田鬼子親率二百多鬼子滅了張家窪,今晚就宿在杜皮鎮,估計明天會攻擊大院,那將是一場大戰。我馬上叫袁成華大隊長明早率三四小隊支援你們,如果實在頂不往,不要硬拚,隊員的生命比什麼都重要,放棄陳家台,無非是幾棟房子,你和袁大隊長帶領全體隊員,帶著電台撤到水晶坳聽我通知。”袁立成收到電報後,心裡明亮了,是呀,無非是幾棟房子,哪有隊員的命重要呀。他打心裡佩服這個大隊長。對明天的行動他己成竹在胸。
第二天天剛放亮,清風庵就送來了稀飯,肉包子,煮雞蛋,讓隊員們飽餐一頓,飯後袁立成指揮各歸原位,組織四挺機槍,四門迫擊炮重點防禦東邊山坡,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這一組合由陳全指揮,他將打法告訴了陳全,陳全非常讚同他的辦法,帶著四挺機槍四千發子彈,四迫擊炮,八十發炮彈往東邊去了,陳全自己和另外三名迫擊炮隊員各自背了一支衝鋒槍。在離陣地還有五十米的距離有一處斷壁,他叫隊員全部藏在斷壁下,無論多少炮彈是打不到這裡的,他親自到前麵觀察。天光大亮,鬼子出動了,八門迫擊炮又到了昨天那個位置,他知道鬼子要開炮了,急忙回到斷壁下,鬼子的炮彈落在山上機槍陣地上,二分鐘後炮火向西延伸,陳全令隊員們隱蔽出擊,密密麻麻的鬼子己到半山腰了,隊員們架好機槍,等鬼再上了一百多米,迫擊炮也架好了,炮手己知鬼子的迫擊炮在哪裡,調好標尺,四炮齊開,炮彈準確的,連續不斷的落到鬼子的炮群,鬼子的八門迫擊炮全啞火了,登山的鬼子離機槍陣地隻有五十米了,陳全喊一聲打!四支衝鋒槍,四挺機槍一齊怒吼,把山坡上的鬼子全掃倒了,陳立命令迫擊炮射向對麵的山坳,那裡聚集了準備了第二批衝鋒的鬼子,陳全的估計非常準確,幾輪炮彈下去,炸死炸傷鬼子七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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