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的話如同在徐一心心中投下一顆巨石,激起千層浪。藏寶圖?!這三個字仿佛帶著魔力,瞬間點燃了他內心深處的貪婪和野心。
「你他媽的沒騙我?!」徐一心一把抓住麗姐的肩膀,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他猩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麗姐,仿佛一頭暴怒的野獸,隨時可能將她撕成碎片。
麗姐吃痛地皺起眉頭,但她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隻能強忍著痛楚,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徐少,我哪敢騙您啊!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徐一心看著麗姐驚恐的表情,知道她沒有說謊。他鬆開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腦海中思緒翻湧。他知道,機會來了,一個可以讓他擺脫現狀,一步登天的機會!
「地圖在哪?」徐一心停下腳步,語氣冰冷地問道。
麗姐揉著自己被捏得青紫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說道「地圖……地圖就在項鏈裡。」
徐一心一把奪過麗姐手中的項鏈,這條項鏈是十年前他送給麗姐的,那時他年輕衝動,出手闊綽,這條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鏈,也不過是他一擲千金的玩物罷了。
「怎麼打開?」徐一心翻來覆去地查看項鏈,卻沒發現任何機關。
麗姐解釋道「這條項鏈的吊墜,其實是一個微型保險箱,需要用特殊的鑰匙才能打開。」
「鑰匙呢?」徐一心猛地抬起頭,眼神銳利地盯著麗姐。
麗姐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說道「鑰匙……鑰匙被龍傲天拿走了……」
「什麼?!」徐一心一把抓住麗姐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提起來,怒吼道,「你他媽的在耍我?!」
麗姐疼得眼淚直流,但她不敢反抗,隻能哭喊道「徐少饒命!鑰匙確實是被龍傲天拿走了!那天晚上我聽到他說,他要用這張藏寶圖,去尋找一件絕世神兵……」
徐一心一把將麗姐扔在地上,眼神陰狠,自言自語道「龍傲天……看來你真是活膩了……」
他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燈紅酒綠的城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藏寶圖,絕世神兵,這些東西對他來說,都是唾手可得的玩物!
而龍傲天,將會是他走向巔峰的第一個踏腳石!
想到這裡,徐一心轉過身,對著還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麗姐,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告訴我,龍傲天現在在哪?」
麗姐驚恐地看著徐一心的表情,她知道,一場腥風血雨即將降臨……
麗姐驚恐地抬起頭,徐一心的眼神讓她如墜冰窟。曾經那個在她麵前揮金如土,甜言蜜語的徐少,如今卻像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讓她膽戰心驚。
「龍傲天…他…他……」麗姐結結巴巴,害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他媽的!老子問你話呢!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想死?」徐一心不耐煩地一腳踹在麗姐肚子上,疼得她弓起身子,像一隻煮熟的蝦米。
「我說!我說!龍傲天…他…他現在應該在…」麗姐忍著劇痛,斷斷續續地說,「在…在城南的‘夜色’酒吧…」
「‘夜色’?嗬,這名字倒是挺適合他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東西的。」徐一心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他隨手抓起沙發上的外套,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徐少…您…您要乾什麼?」麗姐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聲音顫抖地問道。
「乾什麼?當然是去會會我的‘好兄弟’,順便…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徐一心停下腳步,回頭看了麗姐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你就在這裡好好等著,等我回來…還有事要和你‘玩’呢…」
說完,徐一心便摔門而去,隻留下麗姐一人在房間裡瑟瑟發抖。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南的「夜色」酒吧裡早已人聲鼎沸,震耳欲聾的音樂和五顏六色的燈光交織在一起,充滿了紙醉金迷的氣息。
徐一心一身名牌,帶著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sagr地走進酒吧,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徑直走到吧台前,隨手扔下一疊鈔票,對著酒保說道「給我一杯你們這兒最烈的酒,再把你們老板叫出來,就說…老朋友來敘舊了。」
酒保接過錢,上下打量了徐一心一眼,見他氣度不凡,不像是什麼普通人,也不敢怠慢,連忙點頭哈腰地去通報老板了。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矮胖,挺著啤酒肚,脖子上戴著大金鏈子的中年男人,滿臉堆笑地走了過來「哎喲,這不是徐少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真是稀客啊稀客!」
徐一心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一飲而儘,然後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夜色」酒吧的老板,也是龍傲天的狐朋狗友之一,綽號「王八」。
「王八,我今天來,不是跟你敘舊的,是來找龍傲天的。他人呢?」徐一心開門見山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王八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複了笑容「徐少,您這話說的,龍哥可是您的好兄弟啊,您找他,打個電話不就得了,還親自跑一趟,這…這多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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