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兒等人騎車返程的路上,一直保持安靜,和去時的激動完全是兩個極端,每個人臉上都是愁雲慘淡。
幾人回到知青院,果然張善兒和王金寶都不在。
王靜兒一個人默默回到小柴房,坐在凳子上。
滿腦子都是王金寶這個傻小子,給自己在火車上送餃子,傻兮兮的捧著包子遞到自己麵前,還有中了一槍躺在國營飯店桌子上的這幾個場景循環播放。
王靜兒下定決心,不能在屋裡乾等著,最起碼,今天晚上得先去鳳縣的那個廠裡看一看,她不相信那個廠子沒有貓膩。
王靜兒從空間掏出了兩斤紅糖和一條大前門的香煙,騎著自行車出了知青院。
“咚咚咚!”
大隊長開門一看是王靜兒,擰著眉毛開口“你來乾嘛?又出什麼事了?”
“大隊長,我弟弟王金寶和張善兒可能不見了。我得去鳳縣找一找他。”王靜兒一臉嚴肅。
大隊長一聽,“你說誰又不見了?”
王靜兒把今天發生的事,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大隊長聽完,眉頭鎖的更緊了。
“呲”
“其實我來也沒想為難您,就是想和您請幾天假。您知道的,我家的三妹已經丟了,如果這次王金寶再找不回來,我怕我爸媽會瘋掉的。”王靜兒這話說的倒是真的,自己這會也是真心實意的難受。
大隊長推辭了半天,不肯收下禮,“王知青,之前我家麻子本來就對不住你。是我妹子沒把他教好,你再不要拿這禮來臊我這老頭子了。”
“大隊長,他是他,你是你。這是兩碼事,您趕緊收進去吧!我就不和您拉扯了,我得趕快去鳳縣了!”
王靜兒把東西往大隊長懷裡一塞,蹬著自行車就揚長而去了。
王靜兒飛快騎到鳳縣的那個破舊廠子外麵,先是把自行車收到了空間裡。
然後拿了個口罩戴到臉上,又從商城買了一些給狗吃的迷藥和迷煙。悄悄從安全屋拿了一塊鹵肉出來,把迷藥灑在了上麵。
然後,看著兩隻大黑狗把那塊鹵肉吃了個乾乾淨淨。
“媽的,姐都沒舍得給王金寶吃,倒是被你兩個狗東西先品嘗了。”王靜兒看著兩隻狗迷暈以後,拿了一把匕首直接朝著兩隻大黑狗的脖子上,各自三刀,確保狗死的徹徹底底以後,準備悄悄摸進屋裡了。
一進到廠子裡,蹲在窗戶底下偷聽,倉庫裡麵的人說話。
“大哥,今天早上來的公安局的人沒事吧?”
“沒事!放心吧,咱老大能擺平!”那個稍微胖點的男人,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在嘴裡嚼了嚼。
繼續吩咐道“你拿兩箱酒和這些吃的送去下麵,給底下那兩個送過去,我出去放個水,回來了咱們接著喝!”
王靜兒一聽,那兩個?難道是張善兒和王金寶?
趁男人出來放水的功夫,直接掏出電棒對著男人就滋了好幾下。
看著男人暈了,拿起桌上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過的,看著有些發黑的抹布,塞到了男人嘴裡。然後拿繩子,把男人綁在了門口的柱子上。
剛剛弄好就聽見,那個去底下送酒的男人就上來了。
“孫哥!孫哥!”男人喊了半天,沒有人理他。
王靜兒上前,一把匕首對準了男人的胳膊,猛猛的捅了下去。男人瞬間啊的一聲慘叫。
王靜兒拿起另一塊抹布,捂住了男人的嘴,用匕首對準了他的頸動脈。
“彆說話,你隻有一次機會,我手一抖,你命就沒了!底下到底有幾個人?”王靜兒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