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怎麼辦啊?我們是不是要死了?”狐妖三妹小花雙眼紅通,一張小臉梨花帶雨,明顯是才大哭過一場。
“哭哭哭!哭有什麼用!那惡徒哄走我們身子,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二姐波波臉色冰寒,說話間咬牙切齒,顯然是恨極了!
大姐寧清清長歎一聲,“都是姐姐不好,引狼入室,害了兩位妹妹,就算拚了這條命,我也會保住妹妹你們安全的!”
“大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是那惡賊狡詐,怎麼能怪你,為今之計,隻有拚死一搏,就算敵不過,也不能讓那惡賊好受!”
“大姐,二姐她說得對,都怪那個惡賊!”
“話雖如此,可那惡賊方才練功你們也看到了,法力高強遠超我等,就算我們拚死一搏,也很難對付的了他,更彆說現在我們幾個被他攝取精元,境界大損。”
二姐波波恨恨拍桌,“隻可惜靈香老祖飛升,否則有老祖在,咱們怎麼會懼怕這個惡賊!”
“姐姐,老祖雖然不在此界,但總歸是道家一脈,不如我們去找道門求助!”三妹小花突然眼神一亮,覺得自己想出了絕妙的法子。
不過出乎她預料的是大姐二姐並未露出半分喜色,反倒是臉色愈加難堪,場景詭異的靜默片刻,二姐波波這才緩緩開口,“三妹,我們畢竟是妖族,雖然有老祖情麵護持,但那些道門大派弟子頂多看在老祖麵上不對我們出手,求援之事……”
波波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話語裡的意思已經表達的足夠清楚了。
“不,或許還有一個人可以幫忙!”
……
“先生,事情經過就是如此了,小女悔不該不聽先生勸誡,還請先生大發慈悲,念在我們姐妹三人修行不易,從未害人,念在道門的香火情麵上,大發慈悲,救上我們一救。”
秦漁看著在河神廟裡跪倒成一片的白給三姐妹,有些無奈的嘬了嘬牙花子。他正在餘杭縣搜羅後麵對付五通神要準備的東西呢,忽然就感覺到三股濃鬱的香火願力從河神廟傳了過來,借助河神神像視角發現是狐妖三姐妹,這才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五通神盯上狐妖大姐寧清清秦漁是知道的,不然當初也不會特意出言提醒,想要給五通神添堵。隻是秦漁也沒想到五通神這廝竟然下手的如此之快,而白給三姐妹白給的這麼輕易,不止寧清清自己,連帶著她兩個妹妹都一起打包白送。
“那邪神法力不弱,現在更吸收了你們姐妹幾百年的修為,事已至此,貧道也無能為力,能否脫此困境,還要取決於你們姐妹自己。”
“還請道長指點明路,我們姐妹一定做牛做馬報答道長救命之恩。”
“無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白道友,你可有與那邪神氣息關聯之物,毛發,血液,再不濟貼身衣物也可。”
寧清清和波波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絕望,她們著急逃跑,哪裡有留意這些東西,眼看著希望到手又要溜走,這心情大起大落彆提多讓人難受了。
“哎,這個可以嗎?”
就在兩姐妹絕望之際,一旁的三妹小花突然開口,從身上取出來一團打了馬賽克的液體。
???
麵對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小花臉色一紅,“我用法力逼出來的,這個可以嗎?”
秦漁把神像前麵桌子擺放的貢果倒下來,用空出來的盤子接過了狐妖小花手裡的東西,這東西的確符合要求,而且從某種意義上可能更為好用。
“有此物,貧道把握就大上許多,你們就暫且在此地躲上幾日,在河神廟裡有我的法力護持,五通神那廝一時半會找不到你們,等我邀來好友相助,屆時你們再隨貧道一同出手,到時隻需聽我號令,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便可。且附耳過來,我將具體法門傳授於爾等……”
吩咐完狐妖三姐妹注意事項,秦漁便離開了河神廟,秦漁一走,狐妖三姐妹頓時便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姐姐,這蜀山派的道長可靠嗎?我怎麼看他法力還不如三妹?那邪神實力連我們三個全盛時期聯手都不一定對付的了,他能行嗎?”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二姐,洪先生之前能夠注意到姐姐有災劫降身就說明他是真有本事的人,再說我看他還有神位在身,想必在蜀山派裡麵肯定不是普通弟子,而且他不是還說了會邀請好友前來助陣。”
“嗯,小妹說得對,洪先生出身蜀山派,門內也許有相熟的長輩,既然他答應下來,咱們按洪先生吩咐做事就好了!來,事不宜遲,咱們速速演練,莫要最後在我們這裡掉了鏈子!”
河神廟裡發生的對話秦漁聽的一清二楚,狐妖三姐妹還是閱曆尚淺,在秦漁自己的神像麵前討論自己,和貼著秦漁耳朵說話也沒什麼區彆,不過秦漁現在沒心思去偷聽女孩子之間的私密談話,他現在要找齊所剩的最後幾種材料,為後麵破壞五通神廟做好準備。
“客官,這是店裡所有的硝石和砂糖了,剩下的已經吩咐夥計去其他門店調過來。”
秦漁點點頭,把一錠銀子拍在小二手裡,拍著小二的肩膀說道,“這算是小哥你的辛苦費,剩下的東西都送到保安堂,越多越好,勞煩小哥你費心多弄上一些,等送到了,我這邊還有辛苦費。”
“好嘞,謝謝客官,謝謝客官,我這邊一定儘心儘力,保準把西湖這一片商鋪有的,都給客官您調過來。”
“辛苦!”
“應該的,應該的。”
……
三日時間一晃便過去,經過十幾次失敗之後,秦漁終於把自己要做的東西給配了出來,雖然威力上還比不得記憶中凶殘,但量大管飽,絕對能給五通神帶來不一樣的體驗。
“走,小道士。”小青給秦漁使了個眼色,這三天秦漁借著看病的由頭,一直在保安堂,小青忽悠白素貞說是之前蛇雀遊神氣教導的時候自己偷懶,省略了許多東西,後來良心發現,心懷愧疚,所以把秦漁喊過來查缺補漏。白素貞則是忽悠許仙,秦漁的癔症治療到了關鍵時候,所以要暫住保安堂幾日,防止出現什麼差錯,反正秦漁銀錢給的足,倒也沒有誰多說什麼。
“姐姐,我和小道士去采他今日要用的藥材哈,不用留飯。”
“好,注意安全。”白素貞點點頭,看著二人出門,心底雖然有疑惑,卻並未立即提出來。
“娘子,小青又和洪兄弟出去采藥了,這洪兄弟的癔症還真是奇怪,竟然每日都要找新鮮未曾炮製過的草藥服用,還一直忙到深夜,會不會有危險啊。”
白素貞看了許仙一眼,笑著說道“小青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尋常豺狼虎豹哪裡是她的對手,我看夫君你莫不是看小青正是和洪道長廝混,心裡吃味了吧,怎麼有奴家不夠,還惦記上小青,想要享那齊人之福?”
“娘子莫要說笑,莫要說笑。”許仙連連擺手,白素貞也就是隨口調戲一句,卻不知許仙手心已然是心虛的汗珠密布。
“哼,諒你也不敢,進房。”
“啊?娘子,這大白天的…”
“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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