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我沒有想害丹哥……”
我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四處環視了一周後,發現並沒有兩女的身影。
看了看潔白的天花板,在我旁邊,還有一個空著的病床。
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原來是一場夢,自己是被送來醫院了。
想到這裡,懸著的心才慢慢鬆下來,然後感覺到自己肚子上和腦袋上傳了一陣疼痛。
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腦袋,纏繞著紗布。
除了剛才兩女質問我是做夢,那天雨夜晚上,可並不是夢。
到這裡,我又想到了羅丹,人死不能複生,總要好好的安頓吧。
儘管自身肌肉比較酸痛,還是掙紮著想起來。
不過,沒有等到我起來,阿明就帶著幾個人來到了我的房間。
他們有的頭上也纏著紗布,阿明眼睛則是被打腫了,腿一瘸一瘸的。
“丹哥的屍體怎麼處理的?”
看到他們走來,我不由詢問。
“傑哥,丹哥屍體昨天就被火化了。”
一個保安走出來,告訴我這個消息。
我聽到後,隻感覺腦子嗡嗡的。
像我們北方那個地方,那個時候還是要土葬,沒有說把人給火化了的,講究入土為安。
各地有自己的風俗,不能輕易改變。
在我頑固的思想中,羅丹被火化,很顯然是不正確。
“怎麼就被火化了呢?”
我閉上眼睛,歎了一口氣。
那個時候哪怕我睜著眼睛,都不能讓羅丹被火化了。
“傑哥,這是他們的意思,毀屍滅跡,我們也不好阻止。”
那個保安臉上露出難看的神色,跟我解釋的原因。
我聽到這裡,無奈搖搖頭。
我當時即便醒著,也是阻止不了。
刀疤,這個仇算是結下了。
昨天並沒有看到他被抓到。
“阿明,你怎麼回事?一副待不住的樣子?”
我看了眼阿明,看到他的心思不在這裡,有此一問。
“傑哥,昨天阿來的喉嚨被割了一刀。”
阿明沒有隱瞞我,臉上帶著悲傷的神色,跟我說了這句話。
“什麼?人怎麼樣?”
我聽到這裡,也有些坐不住了,難怪昨天沒有看到他們兩個,原來阿明是過來把阿來送到醫院了。
“醫生說來得及時,性命保住了,隻不過,他卻不能發出聲音了。”
阿明聽到我的詢問,將醫生的話給複述了出來。
“帶我去看看。”
我站了起來,要知道,在牢裡被龍哥打了那麼長時間,身體素質是比較好的,耐打。
傷的地方是腦袋,不耽誤我站起來走動。
要知道,阿來可是想要當相聲演員的,現在不能發出聲音,該有多麼可悲。
阿明點點頭,帶我去了阿來的房間。
正好遇到了給阿來看病的那個醫生,攔住了他。
習慣性地給他讓根煙,但是那個醫生擺了擺手
“上班期間我不吸煙,對病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