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麼在外麵”
“在外麵就在外麵嘛,還能有什麼”
有起床氣的我,聽到阿海喊得這麼大聲音,當時就不樂意了,皺著眉頭說道。
不過當我抱怨得睜開眼睛,卻把後麵沒有說完的話給咽了下去。
阿海已經站到了我們的屋子裡,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都是被蚊子叮得包。
咳咳,確實沒有不注意這個因素,這個地方,蚊子確實比較多哈。
阿海打量著我們兩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胖哥,你知道我是怎麼出去的嗎?”
阿海並沒有看出什麼來,而是這樣問鄭胖子。
鄭胖子當然是知道阿海怎麼出去的,並且他就是主犯之一。
不過,這種有傷兄弟和睦的事情怎麼能夠說出來呢?
“我昨天迷糊間看到你自己下床走了出去,還以為你是去解手,也沒有太在意,沒想到”
鄭胖子思索了一會兒,說出了這句話。
“對,阿海,我們那裡也是有這樣的說法,一個人被驚嚇過度,會發癔症,不受自己控製的那種。”
見鄭胖子這樣說,我也是舉出例子給鄭胖子的話證明。
“這樣嘛,看來昨天的事情確實嚇到我了。”
阿海聽我這樣說,在聯想到昨天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不過,我們兩個在聽到阿海的話後,都是扯了扯嘴角,昨天你可是睡得比誰都要香
“胖哥,昨天那個小孩兒”
“停停停,咱們今天還有事情要辦,先去吃飯。”
鄭胖子見阿海又要說出那些話,直接就打斷了他。
阿海見鄭胖子這樣說,也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我路過他身邊的時候,阿海給我拿出了剩下的半包煙
“那些孩子”
“再說,我打你了哦!”
不等阿海說完,我就打斷了他,順便把他手裡的煙給拿了過來,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吧。
阿海見我們兩個都挺反感他這個樣子,倒是一臉鬱悶,不理解我們兩個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過,等到吃飯,阿海似乎是這件事情說得有些多了,沒了胃口,沒有在吃飯。
這次,我和龔雷坐到了一輛車子。
當然,鄭胖子和阿海也在。
上午十點左右,我們來到了果敢一個小鎮。
“時間還早,不如去耍兩把?”
來到街上,龔雷看著路旁的一個賭場,可就走不動道了。
眼中露出一抹狂熱。
是人都是會有自己的喜好。
龔雷這樣的人也是不例外。
他對女人不感興趣,對錢卻特彆的感興趣。
不是喜歡錢,而是說,有了錢才能拿來賭。
就像他說的那樣,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不花出去,就是廢紙。
他喜歡賭的過程,隻有這樣,他才感覺自己拿到的是錢。
“好啊,可以來兩下。”
鄭胖子沒有拒絕龔雷,然後我們四人就下車。
至於槍這種東西則是放到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