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像美酒,放的時間越久就越醇香,也就越乾……”
我們三個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這個蛇頭。
對於他的話,我們並沒有說些什麼,畢竟,女人在不同年紀,都有不同的風韻,都有彆樣的吸引力。
喜歡什麼樣階段的人,是任何人的自由,我們沒有權利乾涉。
或許我們還沒有到蛇頭這個年紀,不了解他口中的韻味。
又或許,我們到了他那樣的年紀,還是喜歡年輕的。
沒有誰永遠年輕,但是卻永遠都有十八歲的女人。
蛇頭被那個大姐簇擁著進到屋子裡。
阿海目光也是一刻不停的打量,想要找到一個最適合自己。
鄭胖子找到了一個,跟著進入了屋子。
帶著胖子旁邊屋子的一個二十多歲的豔麗女人,看到我,也是主動出擊,把我給拉到了屋子裡。
至於我為什麼不反抗,是我還沒反應過來。
屋子裡麵幾乎沒有什麼東西,有一張床,床上鋪著有些陳舊的墊子。
上麵似乎還有一些汗,以及一些奇怪的東西。
“不是……”
“我給你打折,二十塊錢,好了吧?”
我剛想開口,女人就打斷了我,提出要給我打折。
說著,就伸出手,要把我的褲子給脫了。
“不是……”
“你嫌我臟?我們這都是檢查過的……”
我握住女人的手,女人打量了我一眼,然後說出這句話。
“我想……”
“你要自己來?行……”
我扯了扯嘴角,想要打斷女人,女人卻以為我自己想要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然後就開始自顧自脫自己的衣服。
說實話,我人都麻了。
這女人,就不能讓我把話給說完嗎?
女人雖然漂亮,但是比港城那個酒店裡麵的女人可是差上了很多。
我不是用下身思考的動物,需求並不是那麼大。
女人脫衣服的手法極其嫻熟,不一會兒一具嬌軀就展現在我麵前。
女人瞥了我一眼,見我還沒有脫衣服,不由皺起眉
“你怎麼還沒有脫?快點,不要耽誤我生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擺擺手,示意我並不是她口中的那個。
“哼,你們男人不就那點心思嗎?來吧?”
女人冷哼一聲,然後撐著床擺出一個姿勢。
我……
見和女人說不清楚,我轉身就要離開。
女人怎麼會輕易放我離開,直接拉住了我的胳膊,蠻橫不講理的說道
“你還沒有給錢呢,難道你要白票?”
我靠,我的臉黑了下來,我連碰都沒有碰,你跟我說這個?
“不是,咱是不是要講一點道理……”
我看著女人,試圖和她講道理。
“我不管,你看了,不管做沒做,都算票了……”
隻不過,這種情況下,講理可就行不通。
“你要是這樣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聽到女人胡攪蠻纏,我也是怒氣湧上頭。
女人要是好好說話,我自然會把錢給她,但是她拉著我又說出這番話,這可就讓我有些不爽了。
乾不乾都是二十塊錢,我想是個什麼好人嗎?
當即就把女人給抱了起來,將她摔到床上,解開皮帶欺身壓力下去。
女人感受到那個,小口微張,正當我想要攻城掠寨時,傳來了胖子的慘叫聲。
我皺起了眉頭,直接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張麵值五十的,拍到了女人的床頭。
提起褲子,就跑了出去。
“t的,這一片的人,誰不知道?她是我的馬子,你這個豬頭肉,還敢騎,老子打死你!”
外麵身穿綠色服裝的士兵,拿著槍托對著被打倒在地的鄭胖子狠狠地打。
士兵灰頭土臉,來到這裡,估計是想要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