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個老農民，字都不認識，你讓我背啥子書，不是要我命嗎？”
“這個簡單，你跟我出來，有像你這樣的人，可以對你們進行口述……”
小五直接就提出了解決方案。
沒有想到，他們準備的竟然這麼貼心！
或許，以前就有這個問題，隻不過，他們形成了一個成熟的教學體係。
中年男子見小五這樣說，頓時就蔫了，再也沒有借口。
“你們還有誰不認識字嗎？”
小五環視一周，詢問我們。
我們都沒有吭聲，也不知道有沒有漏網之魚。
小五和中年男子說在哪裡集合，步驟怎麼進行，然後就離開這裡。
門被關上，屋子裡氣味更加濃烈。
我上前把窗戶給打開，自顧自選擇一張比較好的涼席，躺在了窗戶邊。
我們這七個人，並不是全部是男人，四男三女。
都來到這個地方工作了，誰還會在意性彆？
況且有這麼多人在旁邊，想乾一些什麼事情，恐怕也是極為不方便。
剛才鬨事情的精壯男子，顯然也是看中了我這個位置。
不過，看著身材高大，健碩的我，心裡打起了退堂鼓，沒有和我發生爭執。
四個男人，也就是我和楊間，另外就是中年男子，他們兩個。
楊間自然在我旁邊，這裡空氣最好。
三個女人，當然是互相抱團取暖。
精壯男子雖然沒有和我搶位置，但是，人家用了兩個涼席，占兩個位置，也算是還行。
我們七個人誰不認識誰，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噓……”
精壯男子看起來還像一個不安分的主，對著三個女人，其中一個年輕的姑娘吹起了流氓哨。
受到調戲的女人，雖然羞怒，但是在這地方，卻敢輕易表露出來。
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隻能把頭給扭過去，裝作不知道精壯男子的調戲。
精壯男子剛開始還挺有興趣，但是後麵女人沒有對她表現出來什麼，就顯得有些興趣缺缺。
眼睛轉了轉，看了過來。
站起身子，來到窗戶前，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
本來這裡麵就是屋子空氣流通的地方，並且有風吹進。
現在他站在這裡抽煙，加上風勢，直接將屋子裡麵灌得都是煙的味道。
“咳咳……”
三個女人中顯然有人不適應這個味道，咳嗽了起來。
“你要抽煙，可以去外麵抽，請不要在屋子裡麵抽煙好嗎？”
那個咳嗽的女人，有旁邊兩個女人給她安全感，也是很禮貌地勸阻男子。
“你要是聞不慣這味道，也可以去外麵，這個屋子是你的屋子嗎？你要是想要抽煙，我也很樂意。”
精壯男子眼中露出一抹挑釁，說的全部是歪理。
可，偏偏難以反駁。
女人一下子就被噎住了，進退兩難。
最後歸於沉默，重新坐了下去。
對於煙味，我並沒有多大感觸，我自己也是一個煙鬼。
知道這個精壯男子想要挑起些事情，不過，我決定再給他一個機會。
精壯男子抽完煙後，把煙頭扔到了我的涼席上。
“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