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把我帶走吧……”
雅兒這樣說著,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腿。
我看著抓著我腿的雅兒,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早知道我就不嘴賤喊出她名字,這樣我可能也不會被她纏上。
她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把她給帶出去?
就算我現在把她給帶走了,她已經染上了那個東西,在國內,可是不允許。
而且,想要把她給帶走,最起碼付出她價格的代價,這是最起碼的。
“嗚嗚,林奇他也被送到這個地方,當了礦工,我已經很多天沒有見到他了,他是一個負心漢,那時候賭場欠的越來越多,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給贖回去。”
“我實在太不孝了,我父母為了把我給贖回去,變賣了家產,把能跟我借的錢都借了,但始終彌補不了這個大坑。”
“我真不是人,他們老兩口那麼大年紀了,原來已經該到頤養天年的年紀,有那麼多錢,完全可以幸福地安度晚年,沒有想到,卻因為我背負了巨債。”
……
雅兒抱著我的大腿,沒有等我回答就開始向我傾訴,似乎是找到了一個傾訴對象。
或許,現在在這個地方,算是和她沒有肢體接觸最熟悉的人了。
畢竟,我們兩個當初可是有一麵之緣。
對於雅兒說的這些情況,我也覺得說得非常對。
至於林奇,可能已經死了。
畢竟,一個富二代來乾這樣的活,怎麼可能承受得住呢?
但是,世界上並沒有什麼後悔藥,一步錯,步步錯。
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哪還有那麼多遺憾與不平,咳咳,說多了。
雅兒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哭成了淚人。
阿亮對於這樣的事情似乎已經司空見慣,泛不起一點同情的情緒。
“媽的,哭哭啼啼,把我兄弟褲子都給弄臟了,臭婊子,還有臉哭!”
阿亮二話沒說,直接一腳把雅兒給踹開了。
雅兒被踹得癱坐在地上,依舊是抽噎著。
“不是我說,就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想回國,你他媽就彆想了,國內可不允許有這個東西。”
阿亮說著,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了那袋粉末,然後扔在了雅兒麵前。
雅兒看到後,雖然已經極力克製自己,但是身體卻非常實誠,把隻剩下半袋的粉末給拿到了自己手裡。
打開捏出來一些,用手指抹在自己的牙齦上,臉上忍不住露出飄飄欲仙的神色。
可笑的是,在她眼角,還有這個剛才哭出來的淚滴。
嘖嘖,這樣的畫麵,說不上來的詭異。
這個東西真的有這麼大魅力?
阿亮這樣一說,我卻認真思考起來,確實如他所說,國內可不興這個,那麼這樣一來,雅兒確實有些回不去了。
雅兒看著自己手上的粉末,似乎也明白了什麼,眼中徹底露出了絕望。
一邊用手貪婪地進行,眼中一邊露出絕望。
“你認識她,和她很熟悉嗎?如果你真的想要把她給帶走,我可以和刀哥說一聲,隻不過,她現在這個模樣,卻回不了國內……”
等到雅兒不再哭嚎,阿亮才把目光落到我身上,問出這些問題。
並表示,如果我想要把雅兒給帶走,他可以對刀哥說一聲。
“不用費心了,我現在什麼情況,我自己很明白,我已經回不去了。”
我還沒有開口,已經爽完了的雅兒恢複了一些神智,苦笑著說出了這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