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走好……”
高啟發把酒倒在地上後，然後又拿出一根煙，點燃，扔到了地上。
算是給老莫敬了一杯酒和讓他吸了口煙。
“當時老莫他們被逼在我們這個地方，老莫那個戰友想要出去投降，是老莫親手把他給打死的……”
我點燃一根煙，放到了自己的嘴裡，也算是陪一根。
對於老莫這種行為，我還是很敬佩的。
雖然老莫對不起他的戰友，但是他絕對對得起高啟發。
而且我相信，他和那些找來的人一定提前打好招呼，不然也不可能這樣做。
既然那些人已經知道老莫要做什麼事情，他們還答應下來，那就證明已經有了必死的決心。
結果到最後不想死，還要說出背後之人，那就是他們不講信用。
老莫拿槍結束他們的生命，倒也是顯得合情合理。
而後，老莫又自殺，算是很圓滿的完成了這次刺殺任務。
也給了高啟發一個交代，這樣的人，著實不容易遇到。
說實話，高啟發有這樣一個得力的助手，能為自己賣命的人，我還是有些羨慕。
“老莫是這樣，他是不會讓人連累我的，任何人，同時他也很悲慘，因為是他殺死了那個王副連長的兒子，他死之後，屍體被剁碎，然後……”
高啟發說到這裡，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狠狠抽了一口煙。
“我很愧疚，我沒有能力保他一個全屍……”
高啟發睜開眼睛，緩緩吐出自己嘴裡的煙，神色有些悲哀。
“人死如燈滅，如果老莫在天有靈，估計也不會讓你為了他的一個屍體冒險。”
我伸出手，在高啟發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
人都死了，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他的屍體，被那個樣子對待，也就對待了。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看自己兄弟沒有留個全屍，心中總不是滋味。
這也沒有什麼辦法，王副連長把人弄成這個樣子，說不定就是為了引出我們這一夥人。
當然沒有能力插手，如果有能力，也就不會是現在這個處境了。
高啟發聽我這樣說，並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又拿出了一根煙，默默抽煙。
“你和大嫂?”
我彈了彈煙灰，把話題給引開。
我總覺得兩個人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
“我很愛她們，隻是我現在坐這個位置，還不穩，有許多關係要處理，也有很多人盯著我這個位置。”
“我越在意什麼，他們就會越把那件事情給拿來做文章……”
“我現在有本事，有錢了，也有權，那我就更要享受剩下的人生，找我更在意的人，難道不是嗎？”
高啟發站在窗口，看向外麵，眼中流露著精光，有感而發。
果然如此，我心中暗暗道。
高啟發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演了這麼一出戲嗎？
我說喬馨怎麼會那麼多反應，看起來不聰明的樣子，原來在這個事情上，喬馨必須不聰明，而且還要和高啟發恩斷義絕。
隻有這個樣子，那些盯著高啟發的人，覬覦這個位置的人，才能不拿她們母女兩個做文章。
畢竟，她們已經恩斷義絕了，高啟發不在乎他們母女兩個，就算把她們給抓了，也威脅不到高啟發。
高啟發揭喬馨傷疤，也有這樣一個意思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