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是隨便說說,沒有什麼意思,你跟著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你也不用多麼感謝我,這是你應得的。”
哈孜·阿娜爾聽到我說的話,沒有說些什麼。
同時,我也沒有在詢問一些事情,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
如果哈孜·阿娜爾不想跟著我,龔雷也就不會在車上跟我說那件事情了。
畢竟,哈孜·阿娜爾已經是她的人了,想要做什麼,我也是管不到的。
不管是從哪個方麵,哈孜·阿娜爾的表現都是讓我挺滿意的。
“那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去訓練了。”
哈孜·阿娜爾看到我躺到床上,沒有再吭聲,也是忍不住這樣說道。
“嗯,你出去吧。”
我點了點頭,我現在確實沒有什麼需求了。
要是說吃飯的話,我在龔若雲家裡已經是吃過了飯,也就不需要吃飯。
才隔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我消化能力其實也不特彆強的。
下午五點鐘左右,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打電話的人,毫無疑問,是阮興給我打過來的。
這個家夥,估計是急瘋了吧?
我承諾他的事情沒有辦呢,我就離開了,他可不會願意!
我靠,想到這裡,我直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說自己忘了什麼事情,原來是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酒權的利益分配啊!
肯定是要對接一個企業的,有分成,總不能我給彆人栽了樹吧?
要不然我之前做的事情不就白費了嗎?
我想到這裡,臉都黑了下來,我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等一會兒和阮興說完事情,我還是要給龔若雲打一個電話的。
既然她說會儘量幫助我,那我現在可就需要幫助,那她不能說些什麼吧?
“喂”
“你可真是好樣的啊!剛拿到酒權就離開了酒店,你是不是忘記了答應過我什麼了?啊?你不要以為你不在酒店就什麼事情就沒了,我告訴你,沒人敢在我的麵前說話就像放屁一樣,你要是不遵守承諾,我”
我剛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了阮興氣急敗壞的聲音。
他也是想不到,自己剛把票投給那個小子,他第二天就離開了酒店,這明顯就有逃單的跡象了。
這樣說吧,沒有人能夠在他麵前逃單,逃的單還是一口就答應下來的。
這樣說吧,阮興在這個事情上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鑰匙被戲耍了。
他十萬個不願意。
所以才會氣急敗壞地給我打了這樣一個電話。
“我有說過不幫你這件事情嗎?你彆忘了,現在是你在求我!”
我聽到對麵阮興的聲音,如此咄咄逼人,也是忍不住冷了下來。
雖然這件事情我確實做得有些毛病,可是,他是求我,在沒有定論之前,乾這個樣子和我說話,也是沒有誰了。
我敢這樣說,是因為我有這樣的一個底氣。
求人辦事可不是這樣的,要是彆人求我辦事情,我還低三下四的,那我求彆人辦事情,那不就得跪下去磕頭了?
有的時候,阮興這種人,你給他臉,他就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