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沉芳轉頭看向外麵,黑眸裡亦是積壓著層層森冷之氣,道:“自然是再也不能。王行,這次依然你我通功易事各取所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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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孟娬直接被押到衙門的大牢裡,還有那男人一起。
隻不過男人一被送進來,就丟進了牢間。而孟娬卻要被官差綁在那用刑的十字架上。
十字架上血跡斑駁,黑色的鎖鏈纏繞,官差解了鎖鏈,就等著孟娬一過來,然後緊緊地捆住她。
孟娬眼神幽幽落在那黑色鎖鏈上,嘴上道:“為什麼他被關進牢裡,我卻要被綁在這裡?”
官差道:“少廢話,大人有令,犯事者先打一百鞭!”
孟娬冷笑道:“這是迫不及待要打死我嗎?”
她後背一貼上那十字架,官差剛挽起鐵鏈套住她的手腕,她反手撚住鎖鏈,就在她下一刻立馬就要鎖上官差喉嚨時,這時外麵突然又進來兩個官差,還帶著另一個穿著一身官服的人。
此人青年模樣,麵色斯文,隻淡淡掃了孟娬一眼,不露聲色。
官差恭敬地稱他一聲“左大人”。
左承錦道:“這是怎麼回事?”
據官差口述,他們是正好抓住孟娬行凶殺人,雖然未遂,但性質惡劣。按照知府大人的命令,他們把孟娬抓進來以後,先用刑打一頓把她打老實了再說。
孟娬在來時的路上也已經想明白了,要說她在城裡有什麼仇家,大概也是姓旭的那家。能請得動知府,那多半可能是旭家現在的老大。
她和旭明宥沒有明確的過節,但是旭明宥容不下旭沉芳,必然也容不下旭沉芳身邊的所有人。
嚴格說來,當初旭老三在穗鄉作惡,還是受旭明宥的指派。
如今卻是新仇舊怨都加在了一起。
要不是左承錦及時出現,可能今天這牢房裡的事是不能夠善了的了。
但左承錦阻止了官差對孟娬用刑,道:“等把案子查明以後,若她當真罪行嚴重,再動手不遲。”
官差們犯了難,道:“左大人這……知府大人不是這麼交代的……小的們也難辦。”
左承錦道:“等明日我自會跟知府大人交代。”
有左承錦寸步不讓,官差們也不好忤逆,最後才沒有動手,隻把孟娬押回了牢間裡,道:“今兒碰上左大人出麵,算你運氣好!”
孟娬輕扯了扯一邊嘴角,道:“也算你們運氣好。”
隔壁牢間裡那男人有一聲沒一聲地叫喚呻吟,他後背被紮了一剪刀,胯下也被紮了一剪刀,鮮血浸染了他的後背和褲襠,再加上滿頭血跡,看起來傷情著實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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