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千萬彆吃我爸媽給的食物。」
話音剛落，隻見李伯滿臉高興從外麵回來，手中還端著一碗冒著香氣的雞湯。
「旺娣，你爸真是個大孝子，送這麼大一碗雞湯來給你奶養胎。」
「想來你爸十分看重這個素未謀麵的弟弟，以後我和你奶就有指望了。」
他自顧著高興，完全沒注意到奶奶黑如鍋底的臉色。
直到奶奶打翻雞湯，他驚顫抬眸問她：
「老太婆，你這是乾什麼？」
好好的雞湯就這麼倒了，真是暴殄天物！
奶奶將我的話重複了一遍。
李伯臉色蒼白地捂住心口，為差點害死自己兒子感到後怕。
「敢對我後代不利，我絕不會放過他！」
奶奶罵道：「我兒子雖然不對，但你如果敢傷害他，我不會饒了你。」
挑撥是非的目的完成，我趁著夜色離開李家。
我偷摸去了老劉家。
老劉舉著香對著神台拜了拜，轉身看到我嚇了一跳。
他定住心神，端起神算子的架勢：
「來算命？帶錢了嗎？沒有錢我可算不準。」
「我沒錢。」我如實回答，「但我知道你的秘密。」
我走了幾步，最後落腳在一塊石磚上，跺腳能聽到空洞的聲音。
地窖裡埋葬著七八條人命，皆是老劉這些年來謀害的人。
但凡讓他不順心的，他都找機會痛下殺手了。
老劉很快將眸中的震驚抹去，抬指捋了捋胡須：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秘密的？」
我坦誠道：「我能看見你害死的冤魂們，它們告訴我的。」
「它們有的騎在你的脖子上，有的攀爬在你的腰身上吸取著你的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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