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餘暉灑在戰場上,映照出一片慘烈的景象。士兵們的身影在暮色中顯得疲憊而堅定。
"撤。"衛青沉穩地發出命令,聲音傳遍整個戰場。他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的局勢,心中明白這一天的戰鬥已經結束。
隨著衛青的指令,大乾的軍隊開始有序地撤退。他們步伐整齊,行動迅速,展現出良好的軍事素養和組織紀律。
匈奴大軍則靜靜地注視著大乾軍隊的離去,並未發動追擊。
戰場上留下了無數的屍體和殘骸,血跡斑斑的土地見證了這場激烈的戰鬥。一天的激戰讓大乾軍隊未能取得明顯的優勢,但雙方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大乾軍隊雖然沒有取得勝利,但他們展現出了堅韌不拔的鬥誌。他們帶著滿身的傷痕回到營地,等待著明日的挑戰。
而匈奴大軍憑借地利優勢,也不過是與大乾軍隊打得旗鼓相當,自然也不敢輕易追擊。
夜幕降臨,星空璀璨。戰場上的喧囂逐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寧靜和寂靜。然而,戰爭的陰影仍籠罩在這片土地上,未來的戰鬥還將繼續……
北疆大營內,
扶呼泉坐於上首,下方右側坐著烏額日、伊利目等將領,至於左側則是狐祭司等草原神殿祭司。
“這衛青倒是個狠角色。”左賢王扶呼泉麵色陰沉地說道,他一向自詡在草原上兵道第一,此事暫且不論真假,至少在匈奴內,他確實是最強的。
然而今日大戰,他在占據地利優勢的情況下,但還是被衛青壓著打,這讓他心中十分不爽。
“這衛青可不僅僅是帶兵打仗厲害,他自身實力也是不弱呢。”狐祭司柔媚的聲音響起,她看向扶呼泉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敬畏和恐懼。
在匈奴右賢王部,她可是親自與衛青交過手的,結果卻是不相上下。要知道她可是天人中期實力啊!
“哦?倒是小瞧他了。”扶呼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白天的時候,他一直在觀察大乾中軍大帳中的情況,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蕭天武身上,畢竟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對於衛青這個位於大帳之外指揮大軍的人,他倒是沒有仔細去觀察其實力。
現在聽狐祭司這麼說,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了這位大乾將軍。
能在戰場上擊敗匈奴右賢王部,其領軍能力毋庸置疑,而如今得知他自身實力也如此之強,這就讓扶呼泉不得不重新審視起這個對手來。
他心中暗自琢磨看來這次遇到的對手不簡單啊,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才行。
“要我說,不如主動出擊,我匈奴三十萬大軍一起出動,誰能阻擋。”伊利目說道。
“大王都沒發話呢,你插什麼嘴。”烏額日急忙道。
“我嘴笨,我嘴笨。”烏額日一提醒,伊利目立刻反應過來,他這麼說不是對左賢王扶呼泉的堅守北疆大營的策略相悖嗎?
尤其是今日大戰,他們並沒有取得勝利,而是雙方互有損傷。伊利目看著扶呼泉陰沉著的臉,一邊打自己嘴巴子,一邊請罪道“左賢王息怒,小的隻是想儘快解決這些麻煩,並無冒犯之意啊!”
“哼!”扶呼泉冷哼一聲,臉色依舊陰沉。他心裡明白,雖然伊利目的建議並非毫無道理,但如今形勢複雜,不能輕易冒險。
“本王知道你們都想儘快結束這場戰爭,但我們必須謹慎行事。”扶呼泉緩緩說道,目光掃視著眾人。
“如今乾國已經開始有所行動,如果我們輕舉妄動,可能會陷入更大的困境。所以,我們還是要等待時機,尋找最佳的進攻機會。”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扶呼泉的觀點。
“不過,我們也不能一直等下去。”扶呼泉沉默片刻,繼續說道。
隨即他看向狐祭司,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道“看來,明日之戰,還需要諸位祭司大人能夠施展神力,拖住那衛青和蕭天武,最好是能將其擊殺,助我軍一臂之力。”他的聲音充滿了懇切與期待,仿佛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這些祭司身上。
如今雙方大軍雲集,戰場上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每一方都擁有強大的實力。麵對這樣的局勢,扶呼泉深知不能隻依靠常規戰術取得勝利。
因此,他想出了斬首之策,意圖通過斬殺對方將領來打亂敵軍的指揮係統。即使無法成功斬殺,至少也能拖住他們,讓他們無法全心全意地指揮軍隊。
畢竟,要想有效地掌控三十萬大軍並非易事,如今大乾軍營內有此帥才的也隻有蕭天武與衛青二人罷了。
“自當如此,但隻能將其拖住,想要將其擊殺,確實不現實。”狐祭司回應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儘管她知道自己的實力足以應對一般情況,但要想徹底擊敗衛青和蕭天武這樣的強敵,卻並不容易。
然而,她願意全力以赴,為匈奴的勝利貢獻力量。
匈奴左賢王扶呼泉有著非凡的才能和雄心壯誌,他的領導能力備受認可。草原神殿對他寄予厚望,有意支持他統一整個草原。
這也是為什麼草原神殿總共隻有十二個祭司,而其中有三個祭司,包括狐祭司這位位列上五仙的祭司之一,選擇出現在河套平原,而非漠北王廷的原因。
“不過,那大乾當中除了衛青與蕭天武還有一人也有天人實力。”這時,默默坐在左邊最後一位的獾祭司突然開口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
“哦?”扶呼泉聞言,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竟有此事?此人是誰?”
獾祭司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之色,緩緩說道“那大乾軍中有一校尉,名為霍去病,其實力強大,不容小覷。在右賢王部,我曾與其交手,但卻發現自己並非其對手。”
聽到獾祭司的話,眾人皆是一驚。他們深知獾祭司的實力,能夠讓他如此忌憚之人,必定非同小可。
“老獾,你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年紀大了,連一個小小的校尉都打不過了嗎?”這時,坐在左側第二位的祭司嘲諷道。
獾祭司臉色微變,但並未反駁,隻是輕輕歎了口氣,似乎有著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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