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太子蕭恒一直在尋找一個合適的契機,將禦史大夫詡衡的罪證公之於眾。
與此同時,北伐諸將終於回到乾都述職。
“見過聖上。”以蕭天武為首的大乾眾將拜見乾皇。
“諸位請起。”大乾皇帝說道。
“稟聖上,此次河套戰役中,我軍殺伐匈奴四十萬,俘虜二十萬,斬殺了匈奴的右賢王和右穀蠡王,俘虜了匈奴左賢王和左穀蠡王,俘虜了草原神殿狐祭司和獾祭司!”蕭天武說道。
他的聲音激昂有力,仿佛帶著勝利的喜悅。隨著他的話語,大殿內響起一片歡呼聲。
接著,蕭天武將手中捧著的兩個木盒遞給了大太監洪安康,由他轉交給乾皇。這兩個木盒裡裝著匈奴右賢王和右穀蠡王的首級,它們象征著大乾軍隊的赫赫戰功。
“好!乾得漂亮!”乾皇興奮地說道,臉上洋溢著自豪。他接過木盒,仔細端詳著其中的首級,眼中閃爍著光芒。
隨後,蕭天武又揮手示意,讓士兵們將匈奴左賢王和左穀蠡王、以及草原神殿的狐祭司和獾祭司帶了上來。他們被綁縛著雙手,垂頭喪氣地站在殿中。
眾人的目光聚焦在這些被俘的匈奴人身上,他們代表著大乾的輝煌戰績。而乾皇則坐在龍椅上,審視著眼前的一切。
乾皇威嚴的目光掃過匈奴人,開口道“爾等蠻夷,侵犯我大乾邊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如今落得如此下場,乃是咎由自取。”
狐祭司與獾祭司二人鎮定自若,他們深知現在自身的命運已經完全掌控在了大乾皇帝的手中。
然而,他們畢竟是天人境界的存在,而且還是神殿祭司,神殿必定會想儘辦法將他們贖回。
除了猞祭司比較倒黴,他被霍去病一槍斬殺,不然至少也能保住自己的命,這也讓兩人有些唏噓。
與此同時,匈奴左賢王扶呼泉和左穀蠡王孿鞮虛閭卻呈現出不同的狀態。
匈奴左賢王扶呼泉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仿佛河套平原大戰中損失的數十萬大軍以及被匈奴單於剝奪太子身份對他來說毫無影響。他榮辱不驚,展現出一種沉穩和內斂。
相比之下,左穀蠡王孿鞮虛閭則顯得有些慌亂和不安。他不斷地重複著“我乃匈奴單於第七子,單於會來救我的!”這句話似乎成為了他唯一的希望和安慰。
乾皇看著孿鞮虛閭,冷笑一聲“你們的單於,此刻恐怕也是自身難保。”孿鞮虛閭聞言,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身體微微顫抖著。
此時,蕭恒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這兩人乃是敵國重犯,應如何處置?”
乾皇沉思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左賢王扶呼泉暫且押入天牢,聽候發落。至於這個孿鞮虛閭……”他看向孿鞮虛閭,“斬了吧,以儆效尤。”
孿鞮虛閭聽到這話,頓時驚恐萬分,他大聲求饒道“乾皇陛下饒命啊!單於最寵愛我,他一定會來贖我的!”
蕭塵看著孿鞮虛閭,心中不禁冷笑。這家夥還真是天真得可笑,居然以為單於會為了救他而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乾皇突然開口道“秦王。”
蕭塵連忙回應“兒臣在。”
“這幾人如何處置就交給你了。”乾皇說道。
蕭塵雖然不清楚乾皇為何突然將這個任務交給他,但他還是立刻回答道“兒臣遵旨。”
將這幾人交給秦王處置後,乾皇便不再多管,而是轉身對眾將領說道“此次出征,諸位愛卿功不可沒。朕決定設宴犒賞三軍,以表彰諸位的功績。”眾將領齊聲謝恩,殿內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下朝之後,乾皇在宮中設宴,文武百官作陪,共同慶祝北伐勝利,並犒勞諸位將領。
宴會之上,乾皇位於上首,太子、諸位王子以及文武百官分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