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如此——”紮那沉思片刻道。
這病症他聽的極其新鮮,畢竟在北狄的時候,從未聽說過還有女子得這種病症。
驀地,他又想起臨行時,耶律敦巴日囑咐他一定要徹底搞清楚這病症的原由。
“那——為何旁人都沒得,偏偏皇後娘娘卻得了這病症?”紮那蹙眉看向薛憶。
聽到這裡,景華簪又不由得緊張起來。
她知道,一旦被郎中搭過脈,這病症就沒有秘密了。
她生怕這薛郎中將自己可能主動吸食花粉的情況告訴紮那。
“是這樣的,皇後娘娘的身子本身就偏弱,這樣的情況下勢必是要比旁人更容易在這個季節出現嚴重病症的。”
聞聲,景華簪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草民這就回去開藥方。”
“好,那便勞煩了。”紮那點了點頭,淡然一笑。
“人已經到了?”耶律岱欽坐在殿中,把玩著一尊石像。
“昨兒夜裡就到了,隻不過,昨兒那郎中沒在家中,聽報信的人說,今日晨起那郎中才回到家中。”三丹夫站在案桌前道。
耶律岱欽點了點頭,“讓人繼續跟著,宮外不比宮裡,人太雜,想讓人出個什麼事兒簡直易如反掌。”
聽罷,三丹夫禁不住笑出了聲,不想,一抬眸,恰好對上了耶律岱欽冷凝的眸光。
“笑什麼?”
三丹夫立即斂了笑意,“沒——沒什麼——卑職這就去將您的話轉達!”
說罷,轉身拔腿就往殿外走去。
待三丹夫出了殿門,耶律岱欽也起身往殿外踱去。
風已經變暖了許多,院內的綠植也都漸漸現出綠意。
耶律岱欽負手在遊廊下慢悠悠的走著,初春和煦的暖陽照在他墨綠色的緞袍上,折射出熠熠的光。
景華簪出宮一事,皇帝雖派了五百餘侍衛隨行,可他還是對此頗不放心。
“二皇子——二皇子——”
對麵有遊廊傳來一道呼喊聲,他不禁住了腳轉頭看去。
隻見一個太監正提著衣擺一麵看向自己的這邊一麵不住的小跑著。
這個樣子顯然是有什麼急事。
他正了正身子,抬手朝對對麵擺了擺,揚聲道“不必過來了,什麼事?”
那太監聽罷,這才停住了腳步,喘了幾口粗氣,喊道“回二皇子的話,皇上傳您到乾鑾殿去呢,奴才找您好一會兒了,您趕緊去吧!”
“知道了。”
“二皇子,皇上等您好一會兒功夫了,您趕緊進去吧。”由於耶律敦巴日的催促,卜臣佑正疾步往外走著,卻不想與耶律岱欽撞了個正著。
“可知道是何事?竟然如此著急?”耶律岱欽一麵往殿內走一麵問道。
卜臣佑麵色如常,卻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他知道,這個消息耶律岱欽一定是不高興聽的。
因此,一時間,他不知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耶律岱欽原本隻是隨口一問,可卜臣佑的神色卻讓他感到有些不安。
“說啊。”耶律岱欽住了腳,看向卜臣佑。
“這——您就彆問奴才了,您進去瞧瞧就知道了。”卜臣佑無奈的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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