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土地廟的蕭楓,再次麵對平躺在供桌上的羅倩倩,特彆是眼見衣衫敞開處那一抹明晃晃得白皙,也不知是不是受到拔都的影響,竟沒有了適才的鎮定自若。
他幾乎是下意識得咽了咽口水,腦海中有一種奇怪的念頭開始驅使他“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就好似那一層薄薄的抹胸紗巾之下隱藏的東西,有著什麼讓他極端著迷的東西。
這感覺讓蕭楓自己都嚇了一跳,他趕忙晃了晃腦袋,暗罵了一句:“都怪那個老不著調的,整得我的心都亂了。”
所幸這一琢磨,倒是將那股邪念壓下去了大半。
於是,他重新定了定神,便將羅倩倩從供桌上扶起,二人麵對麵,掌心相對而坐。
隨著蕭楓將神識探入羅倩倩的身體,後者似乎當真有了反應,竟不自覺得發出一陣輕柔無比的喘息聲。
這一動靜,發者無意,聽著動心。
屬實是要了蕭楓的老命,不自覺得心神一亂,險些與那絲神識斷了聯係。
好在蕭楓的神識頗為不弱,強行灌輸控製,反倒是陰差陽錯間找到了符咒的所在。
這符咒的形製說起來很是複雜,其實與陣法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尋到陣眼,也便尋到了那一絲靈魂之力的所在,自然也便可以破解符咒。
可是無奈,蕭楓的神識圍著符咒轉了數圈,並未尋到任何可以探入其中的路徑,索性咬了咬牙,也不管其中是刀山還是火海,一頭闖了進去。
就在蕭楓的神識強行擠入符咒的刹那,眼前一花,旋即看到的一幕,卻也是讓蕭楓血脈湧動、心跳加速。
任他如何也想不到,此時這符咒之中,儘收眼底的赫然都是一幅幅讓人麵紅耳赤的春宮圖,還都是會動的那種。
其中男女竟全是蕭楓與羅倩倩的樣貌,且清一色赤身露體,或站、或坐、或跪、或臥……各式各樣,一時也是讓蕭楓瞠目結舌,半餉不知該作何反應。
“當真是什麼人做什麼事!這合歡宗的人腦子裡究竟裝的是些什麼!”
蕭楓也是費了好一番努力,適才將視線從那些抽搐的畫麵中移開,稍稍穩定心智,催動神識一股腦兒得將那些圖畫衝擊了個粉碎。
可就在此時,一個陰柔的聲音悠悠傳來:“這些畫不美嗎?為何要毀壞它們?”
這話語突如其來,也是嚇了蕭楓一跳。但他還是可以聽出,這分明就是歐陽離休那個家夥的聲音。
按說,距離陣眼越近,施咒者的靈魂之力便越強。
此時竟都能直接感知到歐陽離休的語言之聲,看來,距離陣眼不遠了。
“膽敢毀壞如此美好之物,罪不容恕!”
而隨著歐陽離休的又一聲暴喝,周圍的環境突然又是一陣扭曲驟變,凝聚出一個無比巨大的人形。
那人形麵容模糊,但頂天立地,給人以無窮的壓迫感。
在他麵前,蕭楓竟有種自己隻是螻蟻一般的錯覺。
“這又是什麼?”
蕭楓一愣神的工夫,那巨人一抬腳,便是朝著他重重踩踏而來。
神識頗為脆弱,一旦受損便會化為無形,更為甚至就連本體也會牽連受到傷害。
眼見那大腳丫一步踏來,蕭楓隻得控製神識險險得避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