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和顯王仍舊沒有要掏錢的意思。
周敞早就定好了下一個目標
走到刑部尚書裴厲麵前“裴大人,你是刑部尚書,看了幾頁信紙啊?”
裴厲想要起身,又被周敞摁了回去。
這一桌就在端王一桌的下首,都是朝廷大員,其餘還有禮部尚書、吏部尚書等,臉色都十分難看。
“下官什麼也沒看到。”裴厲一口咬定。
周敞也確實沒在他手上或者身邊看到信紙。
“裴大人,旁人都看了你卻不看,是不是未免太不合群了一些?”周敞丹鳳眼一彎,反而惋惜。
裴厲自從上次輸了馬車,對奕王是“全身心”地敬而遠之,今日參加婚宴也是不得已隨的大溜,實在沒辦法,卻不想又落了“陷阱”。
如今他渾身癱軟,頭暈目眩,更是後悔,但到底腦筋尚算清楚“下官任刑部尚書這麼多年,旁的本事沒有,斷案還是清楚的,這些信來源不明,不知真偽,多看無益。”
周敞嘴角翹起好看的弧度,欣慰地拍一拍裴厲肩膀“裴大人終於說出一個正常人該說的話來,看在裴大人如此英明神武的份上,你的銀子本王就不收了。”
“九弟,既然如此……”榮王率先反應過來,將手邊的紙揚了一揚,扔在地上,“你也不該收為兄的銀子,為兄也是不信的。”
眾人見此情景,機靈的馬上跟風,紛紛叫喊。
“是啊,我們也不信,不信的……”
“裴大人說的肯定沒錯,這是假的。”
“對,是假的。”
“不足采信。”
……
一時所有人又都跟風,有樣學樣,將手中信紙都扔出去。
信紙落在地上,有人還用腳往旁邊踹,避之唯恐不及,鋪了白花花滿地。
周敞剛才的話算是白說了,一千兩銀子一張,現在根本分不清楚誰曾經拿在手裡,誰看了幾頁。
但環顧四周,腳下亦踩著信紙,卻沒半點心痛。
“你們還有誰,願意為這一場鬨劇,付費觀看的?”周敞待紙片落得差不多,才又問出口。
自然無人回應。
周敞目光逐漸凜冽,如一把無形的刀,掃視全場“你們在場所有人都聽清楚了,今日如果有人私藏下了一頁半頁的,日後被本王發現,就不隻是一千兩銀子一張,而是一千兩黃金一張。到時候彆說你們付不起,本王會幫那些沒長腦子的人想出辦法,就是讓他傾家蕩產,賠上性命,也得給本王把錢吐出來。聽清楚了嗎?”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卻如寒夜星芒,能夠穿透黑暗,直抵人心。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隻看奕王臉色,甚至話都說不出來,隻剩點頭。
這已經算是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了。
周敞在短時間內能想到的辦法隻有這個,所謂“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堵悠悠之口,是天下最難的事情。
這才是第一步,她緊繃的神經不敢稍有鬆弛。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又打東側角門傳來“你們讓我進去,我要說清楚。”
嗯?
文傾言怎麼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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