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芭說要演“白無常”,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酒局散場之後,她跟著李清墨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內。
剛進門換下衣服,熱芭就找李清墨要劇本。
李清墨傻眼了“不是哥們,你真要演啊?”
熱芭聳聳肩“我在剛才吃飯的時候就說了,而且我又沒喝酒,你以為我在開玩笑?”
“不是,但這隻是個小角色啊,而且還是個鬼。”
熱芭眨眨眼“鬼怎麼了,我就是來玩的,什麼角色我都不嫌棄。”
熱芭的回答讓李清墨有些措手不及,他真的以為熱芭是在開玩笑,沒想過她是真的要演。
這大老婆還真是抽象。
李清墨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把自己的劇本給了熱芭,讓她先用自己的劇本來熟悉台詞。
“白無常的台詞不多,這個角色也沒有什麼記憶點,你把台詞記住就行,還有就是記得學一下太監說話的語氣。”
關於白無常是男是女,這個問題居然有很多人在問。
白無常在某些故事中確實有過以女性出現的場麵,但大多數時候,白無常還是個男鬼差。
李清墨沿用了白無常是個男性,名為謝必安的這個設定。
不過白無常看起來有點陰柔,所以熱芭也能演,隻不過要轉換一下自己的聲音,要有點娘娘腔的那種感覺。
他讓熱芭自己在那邊熟悉劇本,自己則是到浴室裡去簡單洗漱了下。
今中午吃飯的時候李清墨灌醉了劇組的不少人,他自己也喝了不少酒。
好在他身體素質好,連帶著酒量也很好,喝了那麼多酒居然沒覺得暈,頭腦和意識都還清醒著。
就是這一身酒氣需要衝洗一下。
洗完澡後的李清墨穿著浴袍出來了,見熱芭正倚靠在床頭聚精會神的看著劇本,也沒有打擾她。
他脫掉鞋子上床,然後鑽進被子裡,順帶把身上那件睡袍給甩掉。
伸出一條胳膊摟住熱芭的大腿,順帶把臉也貼了過去,在熱芭的大腿上亂蹭,雖然隔著衣服,但感覺還是蠻舒服的。
終於不再是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了。
熱芭也沒有推開他的臉,而是伸出手輕輕撫摸。
這一幅歲月靜好的畫麵並沒有持續多久,躺在床上的李清墨並沒有立刻入睡,由於酒精的關係,他現在反倒是有些亢奮。
一開始還打算睡覺來著,但真正躺下之後就發現自己睡不著了。
睡不著的李清墨開始亂動,他先是伸出一隻手解開了熱芭褲子的扣子,然後微微抬頭偷瞄了眼熱芭的表情。
見她沒什麼反應,便向下挪動,然後用手抓住她的兩條褲腳,用力一拉。
“呀,你在乾嘛?!”
當熱芭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她的那條很寬鬆的牛仔褲已經到了李清墨的手中。
望著眼前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李清墨頓時就不淡定了。
他先是一把從熱芭手中搶過劇本,然後隨手一丟,劇本被精準的丟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然後他又在熱芭的半推半就下幫她脫掉上衣,接下來……
小彆勝新婚,更遑論李清墨已經憋了不知多久,滿肚子的話想找人傾訴。
熱芭其實也有些那啥了,所以才會在李清墨動手的時候沒有製止他,隻不過她沒想到李清墨會這麼
原來他這段時間真的有在認真拍戲,沒有去找什麼不三不四的女生嗎。
此時的熱芭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隻知道自己現在正在直上雲霄,然後眼前一黑……
等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從白天變成了黑夜。
熱芭蓋著被子,房間內開著空調,空調的溫度適宜,旁邊的李清墨正靠在牆頭,不斷的敲擊著筆記本電腦的鍵盤。
“幾點了?”她有些迷迷糊糊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