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也有這麼一出,隻不過沒有這麼早,是在春林宴之後發生的。
她在春林宴上出了風頭,那些想要見她的人,通過各種方法想要打探她的消息。
這宋家姐妹收到了不少帖子。
宋蓉喜歡俊俏的男子。
宋瑩想攀高枝。
卻沒想到這些帖子都是衝著她來的,她們心裡有落差,生了嫉妒。
便要把滿腔怒火都發泄在她身上。
前世她自己都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由著她們往她頭上扣帽子。
“閉嘴。”
林知蘊喝出聲,宋蓉的話戛然而止,眼中還帶著淚水看著她,似乎被這一聲嚇住。
林知蘊冷冷出聲,語氣半點都不客氣。
“怎麼?有外客想見我,你生什麼氣?人逼著你一定要去?你若是為了宋家的名聲著想去了,卻又怪對方不是找你?
“還想把怨氣撒在我身上,就這般嫉妒我,嫉妒到根本不顧宋家的名聲,平日裡宋大人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宋蓉被揭穿了心思,臊得滿臉通紅:“你胡說。”
“胡說?那你說說你生什麼氣?不就是怨怪彆人不是衝著你來,而是衝著我,所以要往我身上潑臟水,你心裡才會好受一些。”
“難道不是嗎?若不是你勾引人,怎麼可能在沒有見你的情況下,便要處處打探你的消息。”
林知蘊冷笑,不和她爭論,直接道:“空口白牙的就汙蔑人,你最好拿得出證據,若沒有證據,那我便要報官,這樣的汙蔑我絕不受著。”
宋蓉氣得渾身顫抖,“報官,你竟然敢報官,我的名聲壞了與你又有什麼好處,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你難道不懂?”
“我自然懂,隻是你不懂,既然你不懂,我便要幫你懂,你容不下我,那我也不慣著你。”
“你……你,你。”
宋蓉氣竭,一張臉漲得通紅,卻再說不出一個字,不敢反駁,心裡憋屈得要命。
一旁的宋瑩陰陽怪氣道:
“實在不知,嫂嫂如此伶牙俐齒。”
林知蘊反唇相譏:“我也實在不知,你們姐妹能如此不知廉恥的惡心人。”
“你……你怎的如此說話?”
“你們怎的如此說話,我不過以牙還牙。怎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宋瑩說不下去,敗下陣來,但亦是麵色漲紅,一臉的不服氣。
錢氏看自己兩個女兒都被針對,哪裡坐得住。
“行了行了,林姑娘這話也說得太重了些,到底是客人,這些話實在不該說。”
錢氏這話的意思,是說林知蘊是客人,還這般咄咄逼人,實在不識好歹。
林知蘊聽著這話直接懟了回去。
“宋夫人說錯了,我一下馬車,宋夫人把我請到這裡來,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便被令千金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我又不是泥做的人,被冤枉自然會反駁。
“宋夫人隻說我不該說什麼,卻沒有說她們不該挑事,她們不該說那些話,實在是有失公允。
“還有,我確實是客人,但卻不是宋夫人的客人,若宋夫人對這一點有異議,可以跟璟少爺說,若他不讓我住在這宋宅,我二話不說便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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