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五花大綁,捆在了木椅上。
張坤則是大馬金刀地坐在對麵,冷笑審訊道:“莊周,學院中有人狀告你盜竊水牛丹,你可否承認?”
莊周搖頭:“哪裡來的水牛丹,我都沒有見過這水牛丹長得什麼模樣!”
“這捉人捉贓,你說我盜竊了水牛丹,這人證呢?物證呢?線索呢?執法辦案總需要講究一個線索吧!”
莊周在拖延時間。
他知道,現在他著急,天鷹軍的人比他更著急。
他們的少將軍療傷一半還在營帳裡哼哼唧唧地躺著呢,若是沒有自己出手治療,怕是這倒刺要長到傷口裡了!
“哼!既然你如此,那就讓你心服口服!來人啊!將人證帶上來!”
張坤冷哼。
一個少年被帶了上來。
莊周連這家夥的麵都不曾見過。
“這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他!”
莊周搖頭。
這執法隊辦案,汙蔑人也弄得太明顯了吧!
難怪都說這北天學院已經被他們弄得烏煙瘴氣了,果然如此,你想要做局的話,好歹費點心思,隨便找一個人來充當人證,真的合適嗎?
“胡說!這是你的同班同學孫曉,你就是盜竊了他的水牛丹!孫曉,將你的供詞速速說來,有我為你做主,你不必擔心!”
“是他,莊周,盜竊了我的水牛丹!我親眼所見,但礙於副班長的位置,我不敢聲張,隻好來到執法隊告狀,請大人為我做主啊!”
孫曉說聲情並茂,顯然不是配合執法隊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莊周無語。
“一派胡言,如果這水牛丹真的是我拿的,那丹藥呢?”
莊周問道。
“丹藥?丹藥自然是被你服下了!”
張坤忽然露出了一抹獰笑之色!
“這贓物就在你的肚子裡,來人啊!將莊周按好,我親自來為他開膛破肚,取出丹藥!”
張坤說著便是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兩位執法弟子一左一右按住了莊周的肩膀。
莊周瞪大眼睛。
臥槽。
這樣也行!
執法隊這是沒有打算讓自己活著離開啊!
難怪施展出這麼低劣的汙蔑手段。
天鷹軍的人,你們快來啊!
你們再不來的話,我就要動手啊!
莊周知道,自己如果在執法隊動手的話,有些事情就真的是黃泥巴濺到褲襠裡你不是屎也是屎了。
張坤拿著明晃晃的長刀靠近莊周。
就在他揚起長刀要為莊周剖開腸肚的時候。
一股強大的氣息迅速靠近。
“住手!”
李全帶著天鷹軍的八位戰士及時趕到。
一股強大的氣息直接將張坤振飛!
“你敢阻撓我執法隊執法?”
張坤看到李全之後,竟然沒有絲毫收斂,居然揮舞長刀威脅李全。
“這莊周不能出問題!他還要為我家少將軍療傷!”
李全蹙眉,他也不知道中間出現了什麼問題。
怎麼剛才莊周還活蹦亂跳的說取些東西,速速就來,轉眼間就成為了執法隊的階下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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