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滴了?你看不起我嗎?”
莊周對那身披黑袍的鬼修說道。
他一臉桀驁不遜的表情。
“這莊周戰鬥的時候怎麼是這種樣子?”
看著莊周居然是邁著螃蟹步走出了出來。
白蓮不由微微驚訝。
在剛才煉製符籙的時候,這莊周明明還是一個靦腆謙虛的乖寶寶。
而現在怎麼感覺有些像是一些喝了二兩酒之後,不知道自己是誰的紈絝子弟了。
神秀也是一臉詫異。
在他的印象中,莊周應該不是這個樣子。
當時候,莊周登山時候的戰鬥他也看見。
步步為營,相當的謹慎。
雖然是用了一些手段,但從來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出半分猖狂與張揚之色。
“你個鬼東西,還在這叫喚呢!你現在連人不人鬼不鬼都算不上了,已經徹底變成了一頭亡靈,你現在還不趕緊抓個號排個隊,及時的輪回轉世。還在這淩天界中張揚跋扈,隨意殺人。造的冤孽太多,到時候在輪回判官的手中留下一筆爛賬,能夠投的畜生胎。”
莊周的話,字字句句都是在刺激這位黑袍下的厲鬼。
那厲鬼也是一腦門子的黑線,他的心中怒火中燒,這個人族的小子就也不咋地,怎麼說話確實這麼難聽,他的唾沫都是刀子變的嗎?句句紮心,讓他想不憤怒都難。
“人族的小子你不要猖狂,你可知道得罪了我是什麼樣的下場?”
“不過現在就算是你後悔想要和我道歉也已經晚了,我決定要將你臨時處死,將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讓你親眼看著我將你的肉一口一口的吃掉,讓你在無儘的痛苦和悔恨中死亡。”
這頭厲鬼對莊周的憤恨已經到了極限。
他對莊周怨氣衝天的說道。
從鬼修變成厲鬼本來就是迫不得已。
若非是因為上麵的威脅,誰願意變成現在的這種樣子?就算是有黑袍加身,還可以獲取無窮無儘的死亡之力。然而無法化身成人,它縱然是有再強大的力量,又有什麼價值?
莊周的話正好刺激到了他心中的最痛點。
所以才讓他變得更加的怒不可遏。
“幽冥鬼爪!”
鬼修不再和莊周墨跡。
他的手掌探出。轉眼間居然有磨盤大小。
但是他的手掌上並沒有任何的血肉,而是森然的白骨,這森然的白骨化成了立爪,抓向了莊周的肩膀。
莊周不由冷笑一聲。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莊周的身軀微微一震。
體內龐大的氣血之力猛如江河決堤,洶湧而出。
無論是什麼樣的亡靈,他們體內的力量終究都是陰森的。
而莊周本來就是純陽之體,氣血更使至鋼之陽。兩者融合對於亡靈的手段具有先天的克製能力。
他的氣血猶如熊熊的烈火,一般在於鬼修的幽冥鬼爪碰觸到一起的那一刹那,白骨竟然化成了熊熊的烈火,一瞬間便是被焚燒到灰飛煙滅。
這個時候黑袍之中有源源不斷的亡靈之力流淌出來,需要補充這位鬼修剛剛的消耗。
然而就在這亡靈之力不斷流淌的時候。
莊周化成了一道黑色的幻影,忽然間貼身而近,還與這鬼修身體貼在了一起。
手中天魔羅刹的雕塑還融入到了鬼修的體內。這一刻,鬼修忽然生出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的心中產生了一種幻覺,仿佛自己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生靈,而這莊周才是暗中覬覦他的厲鬼。
天魔羅刹的雕塑,被莊周塞入到了鬼修的體內。
那些源源不斷的死亡之力,全部都融入到了雕塑之中,被吸收到一乾二淨。
鬼修得不到相應死亡之類的補充。
他那不死不滅的神通自然被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