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柳家乃是聖人家族,秉承聖賢訓誡,怎麼會出現你這種縱馬行凶的分匪類?”
“砰”地一聲。
張自在又是一巴掌,將那柳家的騎士給拍在了地上。
他整個人都陷入地麵數寸。
張自在大義凜然,渾然是維護柳家的顏麵。
那騎士用力將腦袋從土中拔出。
他再次不屈的看向張自在。
“我就是柳家的……”
沒等他的話音說完。
張自在又一腳將他踹進了土裡。
“是個屁!分明就是一個冒充柳家騎士無膽匪類,還敢張狂?”
那騎士嗚咽不止。
這次他的腦袋拔都拔不出來。
“柳青栽了,他們這不是在打柳青的臉,分明就是在打我們的臉!”
暗中。
一位柳家的神通境強者一臉憤怒說道。
他身著錦衣,一副貴氣逼人。
他很年輕,約莫也隻是十四五歲的模樣。
這樣年輕的神通境強者,縱然是在淩天界中都不多見。
“這是這些泥腿子們再給我立下馬威呢!”
一位陰柔的少年說道。
這少年的修為境界比前者更高,已經達到了神通境第五層的境界,他手中的折扇,腰間的佩劍,身上的鱗甲竟然全部都是神通境層次的頂尖貨色。
縱然是軍中的一些地煞境的將領怕是都自愧不如。
兩人正是柳家這次隨軍前來鎮壓北城亂象的兩位精英弟子。
柳項和柳隨風。
派遣這騎士前來,正是身著鱗甲,手搖折扇的柳隨風的計謀。
莊周在北城之中立下大功。
若是不殺一殺他的威風,如何馴化,成為他們的走狗。
隻是沒想到的是,這莊周還沒出手。
張自在就已經亂入,全然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張自在,不好招惹。
他有人盟工部的背景。
自身亦是一位半步地煞境層次的強者,在北天學院執教多年,門徒無數,縱然是聖賢家族和一些古老宗門中都有他的不少學生弟子。
“那這柳青我們如何救下?”
柳項問道。
“一個無膽匪類,冒充我柳家弟子救什麼救?”
柳隨風冷笑說道。
柳項瞪眼。
這柳青就這樣成為了棋子?
柳隨風的神色冷漠。
柳項的心中微寒。
這柳隨風的性子冷漠果然是一如傳說。
這出麵讓柳青試探一下莊周,殺一殺莊周威風的人是他。
隨手將他拋棄的人亦是他。
柳隨風輕聲說道。
“柳家的名事大!切莫因為一個旁支的雜血弟子柳青惡了我柳家聖賢家族的名聲!”
“記住,我們這次來到北城,是帶著任務來的!”
“第一是將無字天書拿到手,其中的《帝王經》關乎到我柳家的未來!”
“第二是將柳楊這個小賤人給帶回去!她的身子是絕佳的鼎爐,她是我們柳家與風族聯姻的絕佳的籌碼!”
“第三,若是可以將這莊周訓練成為我柳家的忠狗,若是不行的話,就抹殺掉吧!聖賢家族,不喜歡有不受控製的變數!”
柳隨風的話音落下。
柳項微微點頭,眼眸中閃爍出惡毒的光。
被張自在踩在地下的柳青逐漸不再掙紮。
一位神通境層次的強者就這樣被活活憋死。
張自在環顧了一周,竟然無人勸阻。
他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冷意,這聖人家族果然不同凡響。
“這屍體給我吧!正好我可以淬煉出其中的精血,煉化一具守護傀儡!”
柳楊開口。
自從聽聞柳家降臨的消息之後,她的小臉就始終緊繃,唯有和莊周說話的時候才會露出一絲微笑。
她的身上,似乎是憋著一股濃烈的殺機。
尤其是這柳家的騎士出現,更是牽動出她記憶中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