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做完手術,十分的虛弱,需要格外細心的照顧。
您一會跟我來,我教您怎樣做!”
“好,好,多謝小神醫了。”
沒一會,邱神醫也出來了。田商陸和程風、齊銘銘幾人推著產婦從手術室出來。
產婦的丈夫似乎終於良心發現,上前幫著一起推病床。
看到妻子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男子的臉上終於閃現了幾分心虛來,輕輕的喊了聲產婦的名字。
然而產婦已經昏睡了過去,並沒有聽見。
蔣禹清相信,即便她醒著,怕也不會搭理。
女人一旦心涼了,男人就離涼不遠了。
這個產婦是不幸的,卻又是幸運的。
不幸的是她嫁了個堪稱冷血的丈夫。幸運的是她遇到了一個把她當親女的婆婆。
兩天後,換藥的時候,婆婆親眼看到兒媳婦肚子那上猙獰的傷口。
想到兒媳因為生孩子受的罪,再想到自家兒子的冷血。
憤怒的婆婆按著兒子的頭讓他親眼看看,他媳婦兒為此受的傷害。
看著妻子腹部的慘狀,男子終於紅著眼低了頭。
蔣禹清聽說後,也很是唏籲,隻希望這個男人能夠痛改前非,對妻子好一點。
做手術給病人的藥,都是靈境裡拿出來的。蔣禹清覺得這不是長久之計。
大夏的醫學始終要立足於本土,不能過度的依靠外掛。
她尋思著,先得把最常用,最基礎的消炎藥給弄出來再說。
一個消毒用的醫用酒精,一個是殺菌消炎的青黴素。
蔣禹清把這個想法,跟師父及幾位師兄說了。得到了他們的一致讚同。
其實他們早就好奇,她拿出來的那些神藥。隻是事關“天醫傳承”他們也不好多問。
聽說其中的一些藥物,竟然可以試著自己研製,一個個都摩拳擦掌,興奮不已。
這其中又以陸邑為最。
這貨擅毒,越是稀奇古怪的毒,越感興趣。
其實,從某些方麵來說,這些毒跟前世的細菌學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或者說,它們本身就是一種細菌。
讓這貨摻與進來,是再好不過。
酒精提純相對要簡單些。
就是把烈酒經過進一步蒸餾提純,使之達到規定的醫用酒精的標準。
這個時代的酒都是糧食釀製的。
好在這幾年大夏風調雨順,糧食產量還算可觀,因而烈酒並不少見。
這些烈酒中,又以“燒刀子”最為厲害,據說它也是戍守邊關的將士們的最愛。
說是最烈的酒,蔣禹清測了一下,精酒含量也才40多一點,遠遠達不到醫用酒精的標準。
好在上輩子勤工儉學時,在一個酒廠打過工,見識過這種蒸餾的器具。圖紙畫好後,蔣禹清找到了景衍。
景衍看過後,二話不說就帶著她去了工部衙門。
聽說這玩兒意是用來提純烈酒的,工部一班好酒的大老爺們頓時來了興致。放下手裡的活,圍著圖紙研究起來。
最後,他們爽快的給了個日期,三天後給她送來。
回程的路上,景衍問,酒精大批量提純後,能不能優先供給大夏的軍隊。
他們長年駐守邊關,那裡條件惡劣,時不時的還會有一兩場戰事,受傷是家常便飯。
早在和安醫院見識到酒精時,他便深知這是個好東西,隻可惜這東西是扁鵲穀獨門“秘藥”,太少了。要想大量供應軍隊,那是妄想。
如果未來可以大量生產,景衍自然想為邊關的將士們多謀一份生命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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