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順利。
這幾日,皇帝走路都帶著風,那步子輕快的,仿佛年輕小夥子似的,就差哼個小曲兒了。
大老板高興,大臣們的日子就好過,回到家自然也是和顏悅色的。間接的,讓整個家庭氛圍都和諧了不少。
北方天冷,到十月就該入冬了。作物一年隻有一季。收了稻子後,剩下的稻草全部都會被燒成灰燼用來肥田。
這年代,也彆說什麼環保不環保的問題,能吃飽肚子才是大事兒。
燒灰後,蔣禹清又讓莊頭采購了一批大葉蘿卜種。這玩意兒光長葉子不長根,沒什麼吃頭。
生的又健,隨便往田裡一灑就能活,長的還快。一般都是養殖戶種來當飼料的。
讓它們長上兩個月,大雪下來的時候,厚厚的蓋上一層,等到來年的時候都凍爛了,介時犁進田裡那就是上好的肥料。
田裡的事了,蔣禹清的心頭又卸下了一件大事兒。
然而,她剛回府才沒幾天,便聽得莊子上來報,說這兩日,總有些些鬼鬼祟祟的人圍著莊子打轉,怕是衝著那些糧種來的。
這糧種雖稀罕,但京中除了她家還有鎮國公府和平陽候府也有不少。按理,也算不上打眼。
即便如此,皇帝還是專門派了一隊羽林衛,日夜輪班守衛。
可老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蔣禹清當即就暗了眸色。於當天傍晚,就同陸邑喬裝出了城。
到了莊子後,把莊頭和負責守糧倉的羽林衛頭領悄悄的招集到一起,如此這般……製定了一個引蛇出洞之計。
兩天後的一個深夜,莊子入口處的門房小屋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接著便有人大喊“著火了”。莊子裡的人被驚醒後,紛紛拿著水桶往著火處跑去。
此時,糧種倉庫的後頭突然轉出一身形矮小之人。先是飛快的抱了許多柴草沿牆根堆放,之後潑上火油。
正當他獰笑著掏出火折子欲點火時,屋頂上突然跳下一人,飛起一腳就將他踢出丈遠,撞在青石砌成的圍牆上,暈死過去。
此人正是人陸邑。
陸邑撿起掉落的火折子,衝後麵一揮手:“綁起來!”早等候多時的羽林衛,頓時一擁而上,將人綁了帶走。
莊子門口的空地上,此時火把通明。蔣禹清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一張小臉兒繃得死緊。
奈何人小椅子大,雖氣勢不見多少,但架勢還得擺足了。
不一會兒,兩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匪徒被一前一後丟到了她麵前。
“說,誰派你們來的!”
兩個綁匪“哼”了一聲,一臉蔑視,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
蔣禹清也不惱,平心靜氣的道:“你們既然敢來我的莊子行凶,想必也是打聽過我的底細的。
我是大夫,而大夫能救人,也能殺人。更有本事能讓人——生不如死!”
說著,她曲指在椅子扶手上磕了磕。明明沒什麼力道的“磕磕”聲,卻仿佛每一道都磕在了匪徒們的心尖上。在這個隻是有些涼爽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陰冷。
見匪徒們依舊不為所動,蔣禹清深知不來點猛的,怕是嚇不住他們。
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道:“不如,我給你們想幾個法子體驗體驗如何。
西南苗疆有一種蠱蟲名為噬心蠱。顧名思義,這種蠱蟲以吃人的心臟為生。
它有一對鋒利的口器,和一對強有力帶鋸齒的前肢。一但沾到帶有血跡的人的皮膚上,就會立即咬破皮膚,鑽進他的血管裡,隨著血液跑到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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