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她這麼一說,大家恍然大悟,好像還真是這樣。從前大家與她的接觸的不多,隻聽說她非常聰明,今日一見,還真就非常聰明。
他們像她這般大的時候,在乾嘛?
偷偷挖泥巴玩,還是為了想要一隻小狗同家裡的長輩,撒嬌耍賴?
人家卻已經能把這些事情看得清清透透了。這就是差距,不得不服。
眾人看過之後,台燈就被景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一行人轉戰到東宮的小花園玩投壺的遊戲。正好碰上帝後相偕而來,後頭還跟著幾位宮妃。
皇帝興致頗高的,許了幾件前朝的古物作彩頭。讓他們比賽投壺。
定下的規則是比試四輪,每輪五支箭矢。以四輪的成績相加,按名次拿走相應的彩頭。
一時間大家的積極興都被調動了起來。在場的,誰也不差那麼一兩件玩意兒,但禦賜的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大家都使儘了渾身的解數,想要贏得比賽。
最終一番比試後,景衍以20支滿箭,撥得了頭籌。二皇子景泓以18支箭和國公府的嫡孫程定昭並排第二。
三公主15支排第三……..蔣禹清0支,倒數第一。
她在家時雖也玩過,但因為年紀小,臂力不夠,幾乎從未投中過。
如今,她已是修士,身體素與從前不可同日語,即便不用法術也輕易便能投進去。
修士對凡人,等同作弊。
遊戲而已,這麼乾就失了遊戲本身的樂趣了。
因此,眾人或多或少都有所收獲,隻有她兩手空空。
皇帝問她:“丫頭,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團子昂著腦袋,大言不慚道:“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重在參與。”這回答把在場的人都給逗樂了。
秦皇後溫柔地摸著她的小腦袋瓜安慰她:“說的對,重在參與。咱們靈惠還小,來年再戰就是,總有一天會超過他們拿第一的。”
團子叉著腰大聲道:“昂,就是!你們先彆忙著笑話我。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等我再長大一點,總有一天會把你們都拍在沙灘上的!”
於是,大家笑的更曆害了,同時覺得這小孩兒真是太好玩了。以後,再有什麼活動,可以帶著她一起。
之後就是熱熱鬨鬨的午宴。
皇帝皇後帶著妃嬪們一桌,景衍兩兄弟同他們的伴讀一桌,二位公主同她們的伴讀一桌。
蔣禹清原本也想跟公主們湊一湊的,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景衍給拉到了他身邊,她也就順勢坐了下來。
兩個人相互夾菜倒水你來我往的好不殷勤,不過還是景衍侍候她的時候多。
原本她還沒覺得有什麼,因為平日裡她和景衍就是這麼相處的。直到她看到同桌的幾個小夥子都擠眉弄眼的,方才覺得不對。
抬頭一看,見眾人都看著她這邊,這才覺出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團子嘴裡含著一包飯,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臉頰鼓鼓的,像一隻偷吃被抓的胖兔子,又呆又萌。
好在她臉皮一向厚,短暫的懵逼後立刻反應過來,將嘴裡的東西嚼吧嚼吧咽下去。裝傻道:“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東西很好吃啊,你們為什麼不吃。”
秦皇後笑的彆有深意:“確實好吃。你喜歡就多吃點,不必管他們。”
一麵衝兒子眨眨眼。
景衍偏開視線去不敢看他母後,耳根通紅通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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