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他能說什麼,左右不是大夏的牢房就是大夏的驛館。
主仆二人剛收拾好。那邊大夏的官兵來就來砸門了。
明明滅滅的火光照在來人臉上,男人看清了打頭的正是大夏禮部的一把手,尚書周亦夫。後頭跟著大隊的精甲軍士。
周亦夫皮笑肉不笑的衝男人拱了拱手:“大王子,許久不見,彆來無恙啊。”
呼延旭日乾右手壓著壓胸,作了個沒什麼誠意的躬身禮:“好久不見,周大人。”
“大王子不遠萬裡前來,卻住在這樣的小地方,著實委屈了,倒顯得我大夏上邦失了禮數。還請大王子移駕去國賓驛館的好。
那裡吃住方便,還有諸多羽林衛一天十二個時辰嚴密保護。定可保二位王子安全無虞。”
呼延旭日乾笑不達眼底:“那便多謝大夏帝皇陛下的好意了。”
他頓了一下又道:“不管你們信不信,小王此次前來貴國京城,隻為私事。辦完後,便會離去,不犯分毫!”
聞言,周亦夫免強牽了牽嘴角。暗道黃鼠狼都進雞窩了,我信你個鬼。隻做了個請的手勢:“大王子請吧!”
呼延旭日乾沒動,雙眼緊盯著他問道:“阿巴魯什麼時候回來?”
周亦夫“嗷”了聲:“您說的是貴國的七王子吧。”
他一副牙疼的表情道:“這還真是個誤會。今兒白天,我國五城兵馬司的兄弟巡街時,抓了個搶劫犯。
這搶劫犯搶了一個小孩兒的燒雞,還撥刀意圖傷人。結果逃跑的時候,竟然自己摔暈了。
按照我大夏律法,搶劫者重打五十大板,處罰銀一百兩,流放三千裡。
後來我們搞清楚了七王子的身份,這罰金和流放一說自然也就沒有了。如今,貴國的七王子已經被送到國賓驛館了,約摸著大夫這會兒正給他上藥呢。”
呼延旭日乾聽聞,臉色青黑青黑的,額角的青筋甚至連眼皮子都在跳。
他可是聽過這大夏打板子的刑罰的。是將人扒光了屁股,按在凳子上打。疼還是其次,著重在羞辱。
阿巴魯雖是個十足的蠢貨,他一慣看不上。卻也是他們匈奴的勇士。他們匈奴的勇士可以死,卻不能承受這樣的羞辱。
一想到他凶奴的勇士,竟然被這群大夏兩腳羊這樣羞辱,他整個人差點氣炸。
好在他還有幾分理智,知曉如今身處屋簷,不得不低頭。隻得打落了牙齒和血吞,暫且吃下了這個悶虧。
他向雪狼神發誓,遲早有一天要將這一切都報複回來。
呼延旭日乾被“請”到驛館後,果然見到了正在治傷的呼延阿巴魯。
他氣不打一處來,抽出鞭子照著阿巴魯血肉模糊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鞭子,疼得阿巴魯猛的一抽,連聲慘叫。
他憤怒的吼道“旭日乾你瘋了,沒看到我受傷了嗎?”
呼延旭日乾冷笑道:“瘋的是你!來大夏前我一再叮囑你要低調不要惹事。你倒好,在大街上公然搶東西還敢撥刀。
你當大夏人都跟你一樣蠢嗎?現在好了,我們數年來在大夏布置的心血全部毀於一旦!
你是我們匈奴人的恥辱。”
呼延阿巴魯看著憤怒的同胞哥哥,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鬨的這麼嚴重。
呼延旭日乾發了一通火,怒氣衝衝的走了。再待下去,他會忍不住殺了這個蠢貨。
與時同時,這裡發生的一言一行都被報到了皇帝那裡。皇帝冷笑一聲,命人繼續嚴密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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