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邑抱著那姑娘進了唯一一間還空著的vip病房,團子小跑幾步趕緊跟上。
正要進屋,房門突然“砰”地一聲當她麵摔上了,將將貼著她的鼻尖。
蔣禹清一臉不敢置信看著緊閉的房門,心驚肉跳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還好,沒扁,挺直溜的。
團子不死心,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轉頭跑了。
前門不行,我還不能爬窗麼?沒一會,就隱匿了氣息,繞到了後頭偏僻無人的窗根下。
奈何人小腿短,還夠不著窗。見四下無人,乾脆把白小十放出來墊腳。
白小十雖不恥她這種無恥偷窺的卑劣行為,然作為一個合格的器靈,還是沒能拒絕境主大人的無理要求,老老實實的當起了肉墊。
有了白小十的幫忙,蔣禹清剛好夠著窗,透過撐開約三指寬的窗縫,悄咪咪的向裡頭看去,隻一眼就舍不得挪開了。
屋裡的人尚不知被人偷窺了,仍舊說著話。
“你,為什麼要幫我?”藍衣美人問。
陸邑一邊把病例卡插在床頭,一邊道:“不是幫你,這是我身為一個大夫的職責。”
“你胡說!”藍衣美人激動了:“那你會像今天抱我一樣,抱他們麼?”
陸邑一臉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怎麼可能!”
藍衣美人突然笑了,如三月初綻的桃花,夭夭灼灼。
“我知道了,你喜歡我!”她說。
“怎麼可能,你瘋了吧!”陸邑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猛的跳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隻是越來越小的聲音,召示著他的不自信和心虛。
藍衣美人頓時咯咯的笑起來,聲音清脆如銀鈴。
她衝陸邑勾了勾手。
陸邑狐疑的看著她:“怎麼了?可是腿疼?”一麵緊張的彎腰低頭想要去檢查她的傷腿。
卻不料被藍衣美人揪住了衣領往下一拽,香唇隨即覆了上去……
窗外的蔣禹清沒想到會看到這麼勁爆的一幕,興奮得渾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雙眼瞪得跟銅鈴似的,恨不能把腦袋從窗縫裡塞進去,近距離圍觀。
冷不防樂極生悲,頭重重的撞在窗框上,“咚”的一聲響……
團子隻覺得眼前影子一閃,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捏著衣領提在了手裡,小雞崽似的。
團子抬起頭,正對上一張黑沉沉的俊臉。
完蛋了!
“看夠了沒?”陸邑氣得想捏死這小東西,膽子竟然大到偷窺。
一想到剛才的情形都被這小臭寶看了去,陸邑就尷尬的腳指頭能摳出一座和安醫院。
團子心虛的嘿嘿兩聲,企圖蒙混過關。
“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我隻是、隻是牽白小十來吃草,路過這裡,路過!”
“嗬嗬!”陸邑看著她演,一邊的嘴角拉得高高的。白小十需要她牽?
彆人不知道這小東西有多鬼,他還不知道麼。
蔣禹清見陸邑一臉“你當我傻”的表情,知道混不過去,隻好老老實實的低下腦袋認慫:“對不起,三師兄,我錯了。”
陸邑冷笑一聲:“從現在起,至少一天內我不想再看到你!”說著手往外微微移了一移,輕輕一揮把她給丟出去了。
丟、出、去、了!
這高度摔下去,雖死不了人,還是很難受的。
團子爬起來,摸了摸摔疼的小屁股,也不敢去找他理論,她心虛。
偏偏白小十還在她意識裡幸災樂禍,哈哈大笑,嘲笑她活該。
氣得她想把白小十團巴團巴當球踢出去。最終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塞回靈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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