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放滿,灰衣人們便將箱子合上,貼上封條抬走。
蔣禹清忙跟了過去,又是小一刻鐘後,抬箱子的已經換了兩撥人,終於到了一個小洞窟。
洞窟口是重達千金的石門,青衣管事從腰上摘下一把鐵製鑰匙,插進小孔一扭,隻聽到哢嚓一聲,旁邊的牆麵打開一個暗格。暗格裡擺了一尊不知什麼的神像,青衣管事伸手進去一轉。
沉重的石門就向上抬起,他們一行走了進去。
蔣禹清一看,好家夥,裡頭堆滿了像這樣貼著封條的紅漆箱子。可以想見,裡頭裝的全都是金磚。
從藏寶洞出來,蔣禹清又跟著青衣管事去了不少地方,工人們正在采礦的礦洞、住的溶洞、甚至是礦工們被虐待致死後的拋屍的萬人坑。
這一跟就是整整一天。
在這裡工作的礦工,全都是以各種方式或拐或騙或強行綁架來的。每每天都需要在這裡工作七個時辰以上,稍微慢一點就會招來看守的一頓毒打。
然而一天卻隻有可憐的兩頓飯,每頓隻有一個拳頭大小黑乎乎的雜糧野菜窩頭並一碗清水。
許多人堅持不住,被活活累死或是打死。死後,直接讓人拖走,往深坑裡一拋。
這些人,簡直泯滅人性。
蔣禹清將整個礦洞的情況都摸清楚後,便繪製成一副詳細的地圖。
之後,摸進青衣管事的住處,用靈力封閉了他的五感,使其陷入沉睡,摘了他身上的鑰匙後,開始在屋裡翻找起來。
枕頭被褥,床底,衣箱全讓她翻了個遍,找到了不少金銀寶貝。蔣禹清一點沒客氣,統統收進靈境裡。
她還從一處極隱蔽的壁龕裡搜出一個了匣子,裡頭裝了滿滿的信。
蔣禹清大致翻看了一下,發現給青衣人寫信的有兩個人,一個叫畢節立,另一個落款是一個扭曲的抽象圖案,看著像——水晶蘭。
這玩意是草本腐生植物,全草可入藥。味甘,性平,有補虛止咳的功效,主治肺虛咳嗽。
但它還有很多個彆名,什麼“冥界之花、死亡之花、幽靈之花”,沒一個吉利的。能拿它做圖騰名記的,還真不是什麼好人。
否則這洞裡的礦工,也不會這麼慘。
大概都是詢問黃金冶煉情況,催要黃金的。看日期,蔣禹清猜測他們大概兩個月左右往外運一次黃金。
上次運黃金還是在過年前。
蔣禹清將信件全部收了起來,放了疊白紙進匣子,施了個障眼法後,放回原處。
確定屋裡再無遺漏後,蔣禹清便拿著鑰匙,用同樣的方法將藏寶庫外的看守弄暈,之後拿鑰匙開門,將裡頭的黃金全部洗劫一空,換成了同等重量的石塊。
快速的搬完兩個藏寶洞後,蔣禹清立將看守弄醒。看守也隻以為自己隻是太累不小心睡著,因為怕上頭知道了挨罵,更是提都不敢提,全當沒發生過。
蔣禹清在發了筆橫財之後,又潛回青衣管事的住處,把鑰匙給他原樣掛了回去,同時解了他封閉的五感。
但這家夥可沒醒,甚至打起了鼾。他是真的睡著了。
洞裡沒有日夜之分,蔣禹清出了礦洞才發現,已經月上中天了。
至於被她迷暈塞石頭縫裡的兩個灰衣人,因為惡貫滿盈已經沒有留著必要的了。
把人帶到附近的山林後,她撕了件衣服下來,直接讓小荊把他們拖到了地底,給植物們當了養料。之後,仔細的清理了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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