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淵擺了擺手道:“不過是些虛名,不當數的。”即便如此,一桌人還想起身行禮,讓蔣文淵給攔住了。
衛靈均興奮道:“妹妹在信中提起過你,說你個子小小卻特彆厲害。”
蔣禹清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擺了擺小手:“不是,也沒有很厲害的。”
大人們吃飯喝酒,蔣禹清就安安靜靜的吃飯喝湯,吃飽了就乖乖的坐著,不吵也不鬨。
兵哥哥們也都很有數,喝到一定量後,就不再喝了,改吃肉喝湯。待到酒足飯飽,散場之時,雙方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也算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臨分彆時,蔣禹清問衛靈均:“衛家哥哥,我知道軍營重地,一般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但我有空的時候,還是想去看看!我發誓我不會搗亂的。
我聽說你們軍營經常有傷患,尤其是戰事起的時候,軍醫常常不夠。我學了一些外科醫術,想給你們幫忙。”
衛靈均驚喜道:“真的?你願意去?”
“哎???”團子驚訝了,這好像跟自已想的不一樣:“你們,不會嫌棄我小嗎?”。
衛靈均樂嗬嗬道:“怎麼會,你可是邱神醫的高徒。我們想請還請不來呢。
家裡人都說了,你們師徒連死人都人救活,想請你們看病的,排號都排到幾個月以後了。
等回去後,我就跟我爹和其他的幾位大將軍說說。您若是什麼時候有空了,就給我們傳個信,我們來接你。”
蔣禹清笑眯眯道:“好的!那就這麼說定了。”
告彆衛靈均他們後。馬車上,蔣文淵問女兒:“你真要去軍營嗎?”
蔣禹清點點頭,揮手在兩人周圍施了個了隔音罩,堅定的對她爹道:“有空是一定要去的。我的這身醫術,在那裡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她拿頭蹭了蹭爹爹:“我知道您擔心我,但是您忘了你女兒的本事啦,現在一般人可打不過我。不信,你看!”
說著點了點腕間的小荊,小荊感覺到主人的召喚,立即從沉睡中醒來,抬起一枝葉子,長至尺來高點了點女人的額頭。又向蔣文淵擺了擺,打了個招呼。
蔣文淵頓時驚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團子道:“它是我的靈寵小荊,和白小十一樣,都是另一個師父留給我的。
彆看小荊現在隻有一點大,它的戰鬥非常的強悍,一般的江湖高手對上它隻有送菜的份。所以,爹爹,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危。”
蔣文淵摸了摸女兒額頭,歎了口氣道:“你有數就好。你有你想要做的事,爹爹攔著你隻會折了你的羽翼。
但是,無論何時何地,爹爹都希望你把自身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爹爹隻有你這麼一個女兒,隻想你一輩子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
團子重重的點頭:“我會的。”
父女兩離開玉門縣城後,就去了戈壁灘。這裡除了一些胡楊林和紅柳外,就是榆樹和駱駝刺他零星的沙棗,荒涼的讓人心驚。
蔣禹清暗中施放靈力,給路過的植物們哺喂了一絲生機,以便讓它們更好的渡過這個寒冷的冬天。
蔣禹清道:“爹爹,以後我們可以在這裡種樹,種滿樹,等它們長成一片綠色的長城,就可以有效的阻擋風沙吹過來了。
蔣文淵摸了摸女兒柔軟的發:“那將會一個很大的工程,我們必須做好愚公移山的準備。”
轉道北上,看到吧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隻可惜,眼下已是初冬,草原也一片枯黃,並未見到“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的壯闊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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