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濘心虛的拍了拍臉,怎麼感覺莫北江的模樣像是來抓奸的?
啊呸!什麼抓奸,這形容怎麼感覺怪怪的。
等確定莫北江走遠後,宋清濘忙將房門栓上,匆匆進了內間。
她蹲趴在地上,偏頭看向床底,沒人。
她抬頭看房梁上,掃視了一圈,沒人。
她不信邪的又跑去將窗戶推開,左右看啊看,還是沒人。
難道阿祈今夜真的沒有過來?
不應該啊,阿祈要是不過來,應該會派他的暗衛過來說一下的,奇怪。
難道是今晚太忙了?還沒來得及過來?
宋清濘打算先去把被衾鋪了,身後突然就伸出一隻臂膀將她帶進了懷裡。
“啊……”
宋清濘驚得差點尖叫出聲,被褚君祈及時捂住。
“是我。”
宋清濘心虛的又看了眼外間與內間相隔的屏風處,輕聲問他“阿祈,你剛剛躲在哪裡啊?嚇死我了。”
褚君祈給她解惑“外頭的那棵榕樹上。”
宋清濘傻眼,樹上?那棵榕樹確實枝繁葉茂,體積極大,是個藏人的好地方。
她嘟囔道“我怎麼感覺我們像是在偷情一樣?”
褚君祈低笑,俯下身子去咬她的耳朵“那是不是很刺激?
刺激?這是刺激嗎?這是驚嚇好不好!
她沒法想,要是被莫北江見到了阿祈大半夜的睡在她房裡,不知道會不會大義滅親的拉著她去浸豬籠沉湖。
以莫北江的性格,還真有可能。
褚君祈已經咬住了她的耳垂,笑得不懷好意。
“可為夫覺得很刺激。”
宋清濘偏過腦袋躲開,瞪他“阿祈,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褚君祈輕笑出聲,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放在了那張鋪設齊整的大床上,自己隨後壓了上去。
“阿祈,彆鬨,現在都好晚了!”
褚君祈今晚卻很執拗。
他將她的兩隻手固定在了頭頂,不讓她動,自己俯下身子汲住了她的唇,重重的吸吮。
今夜,他看得真切。
莫北江喜歡他的寧兒。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寧兒是他的,隻能是他的。
即使他或許就是莫北海,即使莫北江或許是他二弟,但那又怎樣?
任何人都不能覬覦他的妻子!
他原本是坐在房間內,一動不動,等著莫北江來撞破的。
但他舍不得,舍不得讓她受非議,舍不得讓彆人對她指指點點,所以他隻有先躲了起來。
他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趕緊帶她回京,請父皇母後給他們賜婚。這樣,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她是他的王妃了。這樣,看誰還敢肖想她!
宋清濘感覺阿祈今夜的動作有些粗暴,她便柔順的微微啟唇回應他。
褚君祈的呼吸粗重了幾分,急迫的在她口中橫掃肆虐。
良久。
宋清濘感覺自己舌頭發麻,有些承受不住,嚶嚀著喊他“阿……祈。”
褚君祈稍稍回了些神,放開了箍著她手腕的大掌,安撫性的放輕了動作,在她唇上流連。
宋清濘主動環抱住他的脖子,惱的去咬他滾動的喉結。
褚君祈悶哼,渾身的肌肉瞬間緊繃。
他已經越發克製不住對她的欲望。
他埋入她的脖頸間,在她血液流動的脈絡上細細舔咬。
宋清濘原本還回抱著他脖子的雙手立馬軟軟的鬆落在了身體兩側。
每次阿祈碰她這裡,她便渾身使不上勁,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褚君祈見著她這副任人蹂躪的模樣,眼底猩紅滿布,原本舔咬的動作微微加重的些,叼著她脈絡上的肉重重的吸。